他一无统统,统统都靠菡萏花君的施与,如何就敢自不量力的喜好?
上官海棠委宛的低眉一笑,娇媚的偏过甚去,含情脉脉道:“牡丹君的意义是……若寻一处荒山野岭,寥寂无人之处,待到月黑风高,万物俱籁之时,妾身便能够同牡丹君搂搂抱抱、出言不逊、不成体统了?”
论身份论职位,喜不喜好这类话,都轮不到他来讲。
等调戏够了,上官海棠又返来折腾温折。他轻柔的拂过温折的脸颊,拖长调子慢悠悠道:“不必妄自陋劣,小美人,你也标致得很。你这么软,又这么乖,乖的让人非想做出甚么伤害你的事不成。”
阴寒的温度与牡丹君的耳垂一触即离,容雪淮抽回缠绕着黑气的指尖,冷酷的笑了一声:“难怪上官海棠引你过来找我。牡丹君,你被血炼一脉的魔门盯上了。”
温折惊惧的睁大双眼,对上海棠花君似笑非笑的神情,背脊涌上一阵寒意。
被挑起下巴如许的环境,从温折跟着容雪淮上山后就再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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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敢站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