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此情脉脉[修仙] > 第二十章 离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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菡萏花君冷酷的扫视过余下的十五人。这些魔头都作歹多端,旁人的惨呼要乞降血肉横飞的场面对他们来讲已经只算等闲,但是现在乃是本身同门落得这个了局。始作俑者核阅的目光让他们全都心中发寒。

上午的学习也并非有趣古板,每过三四刻,花君就会让温折站在窗口了望远处,歇歇眼睛,偶尔讲上一两个笑话。

自从妖族血脉觉醒,温折仿佛也有了些过目不忘的天赋,学习过程更是突飞大进一日千里,容雪淮对此非常欣喜,又道劳逸连络,下午的歇息对他放的更开。凡是吃过午餐后,就是三五糕点一壶花茶,或是葡萄藤架或是碧玉花下,温折能够悄悄的听花君给他讲一个又一个异国风情的童话。

只可惜如许的日子并没有过上好久,半个月后,海棠花君给红莲君传书,血炼宗一事非要劳烦他不成,容雪淮要分开映日域了。

花君教诲他时微微低头,口中的热气就都呵在温折头顶的两只狐耳上,带来一种奇特而□□的感受,从耳朵尖一向通报到腰眼,温折只要悄悄咬紧牙关才气勉强站住。

温折微微发怔,手指渐渐抚上了对方惯用的阿谁茶杯。

空中暴风四作,菡萏花君的衣袖袍脚也任西风拂动,众目睽睽之下,他抬手重按头上斗笠一下,淡然道:“还未杀人作歹者可站出来,本君留你一命。”

初学的时候,花君就站在在他身后,胸膛紧贴着他的后背,从心口传来源源不竭的热度。容雪淮的手亦包握着他的手,一笔一划带着他在宣纸上落下一个‘永’字;更有对方和顺又带着磁性的声线,跟下落笔的手一同响起:“起笔如巨石崩崩然也,谓侧,故继若勒马之用缰,名勒……”

倒是一沓写满了“菡萏”的宣纸,满是温折习字的手笔,从最开端的歪歪扭扭几近不成形体渐渐进步,直到最后一页,几近可与容雪淮亲笔以假乱真了。

温折谨慎翼翼的将那张纸放到一旁,底下的东西就现了庐山真脸孔。

温折目送着他的背影,一向到那一人一鸟飞到他再也看不到的天涯绝顶。

回到房间后,温折取出了一个匣子。

容雪淮面色不改,抬手封住枯骨长老的惨呼。他冷酷道:“你修魔入邪也还罢了,为炼一件法器护身,嫌死尸怨气不敷,非要生抽活人的骨头。本日我就活抽了你满身高低的骨头,也叫你晓得这是个甚么滋味。”

那纸上是千百个“菡萏”,也是温折在心中悄悄默念过千百遍的呼喊。

他冰冷的声声响彻山野,漫山沉寂,无人应对。

一觉醒来,已经是落日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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