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的,花君。您不能让我吃这个。”
温折嗫嚅道:“……大师都是如许做的。”
他哽咽着反复道:“花君……大师都是如许做的。你对我如许好,我不想……给你添费事,让你看轻我。”
他如何会不怕死?
“不可的,花君。”温折又反复了一遍:“有灵气的食品,半妖不能吃……这能增加半妖的力量。您又不打断我的尾巴,又让我吃如许的食品,如许我在临死的时候,该有力量抵挡您了。”
锦被轻浮而暖和,边上还镶着一圈毛茸茸的白狐毛。温折迷含混糊的在那毛边上蹭了两下,感受实在不对:这毛边镶的太大不说,那毛发被颠簸的触感又是……?
说到这里,他开打趣道:“莫非是我对你不好,欺负了你,才让你这么心若死灰,连活着都不想了?”
温折展开眼睛,稍稍撑起家打量一眼,只一眼,他整小我都僵住了。
血的经验还未干透,人类的顾忌也就不敷为奇。
最后一点幸运都没法保存,温折一下子从心底到指尖都冷了个完整。
温折很爱听菡萏花君跟他说话,不管说甚么都好。但花君不提方才的事,反而给他讲这么一个故事,实在让他有些摸不着脑筋,只能愣愣的看着花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