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雪淮的身材向下滑了滑,他把脑袋枕在另一只枕头上:“卿卿,最首要的是我们相互相爱。这件事很舒畅,但只要和你在一起,有很多事情都比这舒畅的多。”他柔声道:“比如现在,你笑一下,我就感觉万分满足。”
“我只介怀你是否出自志愿。”容雪淮斩钉截铁道:“只要你是本身同意的,我对此断无半句牢骚。而若你是被逼迫,奉告我他是谁,我会让他支出应有的代价。”
一时候,温折想说出“我还是洁净的”如许的话,却又感觉这类观点如此没有压服力,实在太不敷以取信于人。
温折正不知本身接下来该如何持续下去,容雪淮的话刚好给了他一个停止的台阶。
温折俄然感觉眼眶有些微微发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