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
就在温折洋洋洒洒挥毫而作的家书将近写尽之时,他的房门被人悄悄叩响:“弟弟,我有些话要和你说。能让我出去吗?”
沈徵枯瘦的手指不竭摩挲着本身粗糙的刀柄,她腰间所悬的玉笛时不时和刀鞘碰撞一下,收回一声婉转的轻响。在昂首打量了一下那仿佛矗立入云的鬼压柱顶端后,沈徵冷酷道:“你筹算爬到哪层?”
若将一二层的鬼压比作搔痒,三四层的鬼压就是轻拍,只让温折感遭到一点他的存在,而不使他感觉接受艰巨。
一日以后,温折当着坐立不安的齐流漱的面,接到了来自容雪淮的答复。
沈徵拔刀出鞘,在鬼压柱上重重的猛击一掌,暴喝一声,一跃而起,扑到了第十二层的位置留下了一抹长长的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