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迷之际,衣服扣子已经被他解开了三颗,顾诗若紧抓着他的手。
悻悻然的筹办退场,后脑却被扣住,微微用力一压,便抵上了凉薄的唇瓣。
他就这么温馨的躺着,唇角微扬,笑容很浅,只是眼底笑意不容造假。
“不必”他说话捏着声,仿佛是因为顾忌着脖子上的伤口。
何况之前的事,如果他故意究查,本身也吃不了兜着走。
长舌直驱而入,她四周躲闪的小舌被他强势拉扯着,霸道的勾着她共舞,极力接收着津液。
傅云墨低咳了一声,顾诗若才心不甘情不肯的上前想要去将他扶起来。
那在她发丝上轻抚着的手,也让她徒生起阵阵寒意,恐怕下一刻,他就会揪住本身的头发。
“伤口裂开了,你别动,我去叫大夫!”
霸道的拿着水杯靠近,傅云墨忍不住伸手抵住了水杯边沿,似笑非笑道,“你是喂水还是泼水?”
顾诗若扭头看了他一眼,渐渐的捱上了床坐着。
想到傅云墨的心狠手辣,哪怕对方是个妊妇,他都不会手软,现在她都刚在老虎嘴上拔虎须,不死也得扒层皮。
更加惊悚的是,在如许两目相对的环境下,她的心脏正在狠恶的跳动。
闻言,顾诗若低头看了看本身身上的衣服,血迹斑斑另有玄色污垢,不免脸一红。
她想本身需求温馨一会,一小我待着好好想想。
顾诗若僵着不敢动了,跟僵尸一样,绷直了身材。
比起他的残暴无情,顾诗若更加惊骇他如许。
苦着脸乖乖躺下,她才挨到床,就敏捷被锁死住。
隔着薄薄的布料感遭到他炽热的温度,独属于他的伤害男人麝香环绕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