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刁。”我看着酒吧市场部经理拜别的背影忍不住笑着点头,又转过甚看着劈面的她,“你是纯真来蹭杯酒喝还是寻觅皮肉买卖?”
“是四五六的陆,之乎者也的兮还是陆路东西,或者是牛马羊的鹿,落日的夕?”她睁着圆溜溜的眼睛当真的问我。
我也笑了,低着头笑了,笑着笑着我昂首又看她说:“我送。”
我转着杯子,杯子里的液体晃来晃去,女人笑了,一双标致的手从我手上拿走了酒杯,玄色的指甲在红红紫紫的灯光下有些奥秘,她翘着二郎腿,挑着脚,那条腿就这么晃呀晃,脚尖上的酒红色高跟鞋就这么摇呀摇,欲坠又不坠的。
阴暗的灯光,喧华的音乐,在舞池里扭着腰甩着头的男男女女,杯子里在灯光映照下有点发绿的酒以及劈面穿戴火辣向我搭讪的女人。
市场部经理垂下了手,仿佛不再筹算去掏西装口袋了,脸上的神采莫名,不晓得是欢畅还是好笑,他在台面上留下了一张本身的名片又看了女人几眼后才转成分开。
荷叶呀,我点点头,吧唧了一下嘴对她说:“我叫陆兮。”
话落她就松开了手不再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