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我们过的都不轻松。”
她留着满头金黄色的短发,头上戴着玄色男士皮帽,长到脚踝的皮衣外套和破洞牛仔裤以及脚上的马丁靴仿佛都在喊着“我很放肆”,手上还勾着一支烟。
“我是二字打头,但是倒是七字末端呀。”这么一想还蛮好笑的。
她莹白的脸上像是方才哭过一样,留着一条发亮的像泪痕的东西,我想她方才是哭了,嗯,能够是心疼那半根烟。
“有没有想过戒烟?”我拿掉她手里的烟扔进盐池里看着她说。
王冉看着盐池水里那飘飘浮浮的半根烟,已经被水打的半湿,还剩一点不幸的火星孤零零的在夜色里闪动着,就像将死的萤火虫一样。
我们爱的太用力,
我沉默了,在王冉的目光里沉默了,我写作是为了活着,而她抽烟是为了提示本身还活着。
“或许还存着那么一点胡想吧。”
但是再混世再无能又有甚么用呢?她还是栽在了韩一手中,只要统统需求摆平的事情一扯上韩一的时候,就算你拉来一百个风风火火,牛逼哄哄的王冉都比不上现在你放一个屁有效。
“嗯。对啊,都五年了。”
“此去经年。”
“嗯,能够吧,一别就是好多年。”
她侧眸看着我直视着我开口说:“那你有没有想过停止写作?”
这天下很多彩,别人归纳着底子不会在你身上产生的故事。
我从小到多数是背叛的,用教员的话说就是混世魔王。模糊记得我高二提早离校时全校被我折磨过的教员们专门开了个欢迎会,鞭炮轰鸣、锣鼓喧天的,在吵喧华闹的欢迎会上透过鞭炮的火星子还能瞥见教员们的脸上挂着劫后余生发自内心的笑。
王冉就是如许的女生。
琼瑶式的爱情观对我们这一代人影响太深,深到十八九岁到二十二岁,全部芳华期的我们都在神驰着轰轰烈烈的爱情,悔恨着绿茶一样的女婊,三叩首义结金兰的兄弟就有一大帮。
她悠悠的呼出吸进肺里的最后一口烟,两手一撑便坐在了盐池的围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