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曾亲手把她送给别的男人的人，一个为了他的职位出售她的人，真的，没有资格对她说这些话。
讨厌么……
商五认得照片上的男人，却不认得照片上的女人，因为他从未见过宋言，宋言也从未呈现在他面前。
他说，“宋言，别总像一个小丑一样，围在一个底子不会属于你的男人身边打转，真的，让人看着感觉很好笑。”
侧头，她冷冷谛视他，言语微冷，“能不能不要把每小我都想得跟你一样？”
她本早就该风俗他一次次的言语伤人，可恰好，听着感受还是感觉很刺耳。
“……”
不然，有了此次，另有下次，下下次。
双手放到桌上，他身子往前凑了几分，扬起眉，唇角勾画出轻笑的弧度，眼中有伤害地光芒，“你在威胁我？”
顿了顿，她目光直视他，又平静道，“唐慕年，我来，就是想跟你说清楚，这是我跟你之间最后一次伶仃出来见面。”
说着，他态度恭谦地把相机递到唐慕年面前。
下午靠近放工时，有人寄来了一个包裹。
低眸凝睇着她忽而垂垂落空赤色的脸，唐慕年唇角勾起的弧度就愈发对劲戏虐，那一双眸子，仿佛洞悉出了她的内心，他轻启唇畔，“宋言，你内心底子还忘不了我，你还记得我们之间产生过的事情，不管你在谁的身边，你都忘不掉我，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