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你当我老胡涂了吗?就算是我老胡涂了,我们皇上可还没有老胡涂的,眼睛可敞亮着呢。”说着,江素云笑眯眯地瞧着天子。
“嫔妾,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谈不上甚么仇人不仇人的?皇上怪是会讽刺嫔妾了!”福休俄然担忧起来,难不整天子真的思疑祥嫔了吗?
“太后娘娘,嫔妾只是说出了真相罢了。”
“嫔妾只是不想看到祥姐姐蒙冤受屈呀!这但是多大的事呀!关乎到祥姐姐的名节,莫非皇上您的面上便好过吗?再说了,这事本就同祥姐姐没有甚么干系,祥姐姐是好人,莫非皇上您就想眼睁睁地看着祥姐姐被打入冷宫或是人头落地吗?”福休喃喃着说道。
“你呀你!就是只会为了别人想......”天子又顿了顿,欲言又止地将后半句话给咽了归去。
“嬷嬷,你是在笑甚么呢?有甚么好笑的也给福休讲讲,好让福休也乐呵乐呵!”
“是,皇上。”福休说完以后,便叮咛简夕走了。
但是未曾想到,天子甚么都没有问她,只是一起之上望着福休乐个不断。
“如许便好,就算再如何忙,也不能将对你好的人给忘了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