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如此,但之前的江素云已经不在了。现在的江素云已经不似畴前那般了。
江素云瞟了一眼后,便叮咛李嬷嬷道:“美菱,你拿去库房存起来来吧!”和李嬷嬷讲完以后,江素云便转过了头,对着皇后低声“皇后,你也是有病之身,应当好好养着,何需来看哀家呢?”
江素云听后,“哦”了一声,“原是納家的人呀!”
站在一旁的李嬷嬷望着江素云单独喃喃自语,便上前低声道:“主子,你又在这里暗自神伤了。主子,您还是不要管了吧!孩子们的事,由着她们去吧!”
本日,太后江素云着一袭岚媛蓝色水雾裙,裙上寥落着些许蔷薇,粉霞锦缎藕丝罗裳紧贴着撩人的身姿,腰带禁束。将三千青丝盘成流云髻,斜插数支镂空雕花翡翠玉簪,巨大圆润的东珠耳环垂下,不使粉黛,却又落得如荷花普通,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固然太后江素云已经徐娘半老了,但还是还是风味犹存。
半晌以后,皇后略微有一点点缓了过来,便转转头,直言道:“母后,儿臣见本日新人前来存候的时候,见到一女子。实在不凡,一曲《绸缪》,便听到了儿臣的内心。”
不晓得有多久未出宫门去看看了,那红墙绿瓦内尽是宫妃的尔虞我诈,每人都上演着一样的戏码,都已经看的倦怠了,谁赢谁输早已不看重了,对宫妃,只是淡淡的怜悯,即便是得宠,只不过是宠惯一时罢了,不知这得宠与得宠,在手中已经染了多少鲜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