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快转头,半跪在她面前,看她捂着眼睛,握住她的手腕说:“打到眼睛了吗,我看看。”
我咽口水,往何澄那边靠了一点。
窝在床上看剧,窝在沙发上看剧,在床上谈天,在沙发上谈天,在浴室里谈天,在阳台谈天。
我们终究议论到出门这事,在家待久了轻易抓狂,需求出去呼吸一下新奇的汽车尾气。
她笑得更深。
我向来不感觉何澄是个很宅的人,但这几天她确切一向在家里陪我,活动范围非常小。
我挑下巴:“站好,别碰我!”
她共同地把声音放小,眨了两下眼睛,问:“我对你不好吗?”
我没想到和她也能扯出这么多的话题,更何况我经常无厘头,而她竟然能活泼地在我的话题与话题之间跳动。
想着有些好笑,手中的进度条已经序幕,我关了平板,滚了半圈在她身边,靠着她的肩膀,和她一起看书。
我把她的手从眼睛上拿开,盯着问:“打到眼睛里了吗?戳出来了没有?疼不疼。”
我没法设想我的父母晓得我有女朋友的事,大抵味吃惊,大抵不会信赖,大抵味难过。
我舔唇,明晓得如许的着装能够有公道的解释,但还是心虚地严峻。
狠狠咬牙,半天吐出两个字:“喜好。”
她仍旧带着笑,指着眉毛说:“你真的打到我眉毛了。”
我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