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吓得死命挣扎,想要扯开她的手,但因为呼吸垂垂不畅,又被她压着,我竟一点还手的力量都没有了,连喊人的声音都发不出来。
“你等我?干吗?”我不解地问道。
奇特的是,这一晚,我睡得出奇的结壮,这是几个月来都未曾有过的。
高晓燕看着爷爷,愣了一会儿,像是也被爷爷方才的危急吓傻了,但是在听到爷爷最后这句话时,回过神来,眼泪夺眶而出,咬着嘴唇回身跑了出去。
高晓燕恨意实足地盯着我,“她勾引宁远,是她先对不起我的。”
我觉得他会找一个精美的餐馆,比如广式茶馆之类的,但是我千万没想到,他竟然带我来到一个摆小摊的早点铺,就连炸油条的油锅,都是摆在内里的。
宁远一边用纸巾擦着碗筷,一边冲着我笑了笑,“吃得惯这个吗?”
我把车窗放下,往外看了看,公然是宁远,他正叼着烟,坐在驾驶位上落拓地玩动手机。
没想到,刚从老宅出来,我的车就被拦了下来,因为前面路中间竟然横着一辆车。
“你疯了吗?她是你亲mm,你如何下得去手!”爷爷气愤地冲着高晓燕吼怒。
我固然有了防备,但没想到高晓燕此次倒是下了狠手,一下子就把我扑倒在办公桌上,腥红的眼睛里竟闪出了杀意。
“老板,来三根油条,两碗豆花,再要一屉驴肉包子。”宁远熟门熟路地找个空位坐下,对着炸油条的老板大声喊道。
直到爷爷小跑着过来,强迫地掰开她的手,一把推开她,我才脱分开她的束缚,翻身趴在桌子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宁远把驴肉包子往我这边推了推,“行,你不说,我说。看在你这么端庄的大蜜斯陪我坐在路边摊吃早餐的份上,我就奉告你一个奥妙。”
一起上,他给我讲了高晓燕如何跑到他家,又如何一边诘责他被我利诱、一边把他家砸得稀巴烂的过程,听得我都胆战心惊了,宁远却像是在讲一个别人的段子一样风轻云淡。
宁远猛吸了一口烟,然后用手指弹飞烟头,瞪了我一眼,“你个没知己的,我美意去病院告诉你钟氏的危急,又把你接出院,你回过甚就跟跑去刺激高晓燕,说我要跟她消弭婚姻,与你联婚,你晓得高晓燕如何跟我发疯的?我就让你陪我吃顿早餐你都不肯?”
我陪爷爷吃完早餐,就出门筹办去上班。
“当然,之前上学时,黉舍的早餐难吃,我就常常跟同窗们一起跑到内里的早餐铺子来吃。”不知不觉地,我竟然跟宁远聊起了家常。
“你,你……”爷爷俄然弓着腰,手紧紧地按住胸口,半响都没有说出完整的话。
这时,老板端着早餐过来了。
或许高晓燕说对了,因为我的回归,真的给高家带来了不承平。
宁远昂首瞟了我一眼,看到是我,扔动手机,叼着烟吊儿郎本地下了车,“等你半天了,如何才出门?”
“先陪我吃点早餐吧,我都饿死了。”说着,宁远拉住我的手腕就要让我上他的车。
听了这话,我内心一阵好笑,下认识地问道:“你讲讲她如何发疯的?”
她一边双手掐住我的脖子,一边咬牙切齿地低语,“我现在就杀了你。”
他血压高,心脏一向不好,以是平时在家也是修身养性,母亲走之前也叮咛我们千万不要惹爷爷活力,现在这类环境,爷爷怕是要撑不住了。
是爷爷的声音。
我的精力一下子抖擞起来,使出最后一点力量,“唔唔”地向爷爷求救。
“陪我去用饭,我就奉告你。”说着,他翻开车门,又推又拉地将我拽上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