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劈面很温馨,连呼吸声都清浅,隔着珠帘,模糊可见身躯曲线起伏,腰胯薄薄的都雅,腿又出奇地长,委委曲屈地伸直着,无处安设的模样。
当着仆人家的面砸了他的船,铁慈毫无惭愧并毫不断手,抓住破洞边沿狠狠一扳,咔嚓一声拆了一大片船板,手臂一振,沉重的船板轻飘飘飞出数丈,在海面上打了个标致的漂儿。
虽说船毁了,但如果公子真想追上,定然有无数体例。
他用玉簪挑开珠帘,正瞥见铁慈的侧脸,舱内暗中,脸的上半部分看不清楚,只一线月光穿过外层芦苇帘,正打在她薄薄的下颌上,下颌线流利得像书家妙笔,而肌肤薄透似水晶。
他细心看了半晌,转头看远处,铁慈荡着船板融入月色,遥遥见他看过来,抬手手指放在唇上,然后扬手一弹。
展开眼,就瞥见腿上多了条大长腿。
对方反应却也不比她慢,她抬手那一刻,那人头也不抬,乌黑的手指已经递了出来,顷刻间冰冷地扼上她咽喉,手臂一伸,猛地将她今后一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