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交给了我了,你们放心去吧,只不过他们皆是死士,你们此去要多加谨慎。”丁三爷说道。
“他是不想我们有马车逃脱,我想雁鸣庄内见他迟迟未归,必然会再派人手前来。小刀必然碰到伤害了,我们必须从速去救他。”唐天说罢,对丁三爷说:“三爷,劳烦你先将柴大官人带到火线林中遁藏,我和刀兄赶往雁鸣庄去救人。”
四周又重新回归了安好。
唐天和刀万同向柴大官人见礼后便立即向雁鸣庄赶去。
唐天两枚暗器捏在手中,缓慢一挥。但是那洪涛不闪不避,两枚暗器直入他两肩,剧痛传来,洪涛更是瞪大了双眼,只盯着唐天,那气势已是将存亡置之度外。唐天见他已是寻死之态,赶快向后一退,躲开面前一刀,同时又是抓出两枚暗器。唐天见洪涛一刀劈空,想他必定会再次逼上,对准了他的双腿将暗器飞出,谁料那洪涛竟然向身边一侧。再入唐天视线之时,洪涛已经向那拉车的马匹一刀砍下,回身又是一刀,斩断了那匹马的马腿。
“放心,我的暗器里不像其他唐门中人,是没有毒的。”唐天说着便咬着牙,一根根将插入双腿的飞针拔出,“你从速将小刀带上,我们这就分开此处。”
“哈哈哈哈,既然已经被你看破,说也是死,不说也还是死。”洪管事大声叫道。
唐天咬着牙,孔殷的喘着气说道:“如何样,我的战略如何。我就晓得,任他如何聪明也料不到我这招的。”
唐天向前两步逼近洪管事问道:“说吧,你们究竟是谁,为何要假扮雁鸣庄之人。”
这招过后那人俄然暴露张狂之态,转守为攻,剑风一起,舞起长剑如同毒蛇出洞,剑势飘忽难辨。刀万同虽是死力抵挡,却还是不敌这鬼怪剑影。胸前一刹时便被划下了六七道伤口,固然不深,但也是疼痛非常。
无法之下,只好死马当作活马医了:“只能试一下了,但愿他福大命大。”
“好吧好吧,那我们走吧。”柴大官人道。
“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要从速找个处所疗伤。”刀万同说道。
“如何办?”丁三爷听到他们喊叫,回过身来,对准那叫着最大声之人,用脚一踢洪涛落在地上的单刀,那刀便立即向那人飞去,穿体而过。
大官人两手提起长衫便立即向马车走去。此时唐天俄然道:“等等啊,我们这里另有这好些人,这马车只能坐下我们两人吗?”
“呸,甚么一身正气,都是些伪君子,人前装的凛然正气,人后便相互谗谄,只为本身私利。倒不如像我一样,抛开这些来的痛快。”那人说道。
经唐天这么一说,连柴大官人也警戒了起来,刀万同更是向后退了两步,握紧了手中的单刀。
人群中一阵惊吓,高喊着向四周散去。但是那两人恰好找错了敌手,砍向刀万同的那一人,一刀劈空,又要再次劈砍之时已被刀万同横刀毙命。攻向丁三爷的那人更是连刀还没有完整拔出,便被丁三爷腾空数腿踢飞出去。刀万同成果了面前之人,见那另一人被踢飞到身边,不由分辩,又是一刀毙命。
“他,他他,这是做甚么?”柴大官人见到这一幕,惶恐的说道。
刀万同渐渐抬起小刀的头,将一颗药丸送到他嘴中,在运内力帮助药丸入腹,再渐渐放下。
“实在抱愧,我们过来之时并不晓得另有这么多人,等一会我们到了庄内,再派些车马来接便可。”洪管事道。
一刹时,一声巨响,针筒爆裂而开,无数飞针四散而出。那人顿时惨叫起来,双眼,双手,身上各处皆被飞针刺中。
“听声音是像的,不过是不是雁鸣庄之人,再看看,现在我们要多加谨慎。”唐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