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枫听了皱了一下眉,想起邵远光本来就是那所黉舍毕业的。他放下书,笑了一下:“宾州不错啊,心机学排名挺靠前。”他说着,顿了一下,“传闻挺难申请,你运气挺好。”
邵远光皱了一下眉,问他:“你如何在这儿?小白呢?”
母亲的话,她已经听不了了,但邵远光的话……
几声拍门声过后,屋里的动静停了下来。
白疏桐摇点头,想了一下才说:“看是谁考了,我感觉挺难……”
邵远光想到了甚么,部下的方向盘俄然变了方向,车子跟着拐进了黉舍里。
曹枫看了叹了口气,说:“出去逛逛吧,每天看书,别憋坏了。”
他是大夫,邵远光说不过他,便任由他攻讦,只当是左耳进,右耳出。
上楼的路艰苦,下楼的路更加折磨人。
白疏桐这会儿在书房里看书,盯着面前的托福试题发楞。曹枫拍门出去,她这才有所反应,愣愣地转头看了他一眼。
“算了。”白疏桐闷头说,“他如果然有事,就会给我打电话的。”
曹枫点点头,在书房摸了半天,没话找话似的盘桓着,很久才开口:“我明天在办公室遇见邵远光了。”
邵远光扶住了墙壁,站稳了,这才渐渐往楼下走。
上午,高奇约他去病院做例行查抄,邵远光磨磨蹭蹭地开车畴当年,已是中午时候了。
夜深了,邵远光那边没有答复,比落第二天一早,曹枫收到了他的复书:“我在家,随时过来。”
高奇说得累了,也晓得他没往内心去,便收了东西和邵远光去食堂用饭。席间,高奇闲不住,又聊起了别的事:“和小白还僵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