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疏桐内心有鬼,行迹上不免欲盖弥彰。余玥也不傻,天然看出了端倪,刨根问底道:“你眼睛如何了?这么肿?是不是哭过?”
白疏桐愣了一下,慢半拍地反应过来邵远光的言下之意。
比拟于邵远光的逐客令,曹枫的就显得委宛、含蓄多了。余玥笑笑,成全他似的看了眼邵远光:“邵教员,我们就别在这儿给他们添堵了。中午我请您用饭?”
那东西不大,形状方刚正正的,粗陋的包装上边还印着“江城大学门生会友情援助”的字样。
她有点难堪地笑了笑,“邵教员,我信赖你的为人。”
邵远光察看完了白疏桐擦伤的伤口,昂首看了她一眼,问她:“不哭了?”
一杯牛奶、几句话、一张创口贴,两人间的间隔莫名被拉进了。白疏桐此时早没了本来的胆怯,晓得邵远光是在谈笑,便也跟着一笑了之。
白疏桐感遭到了余玥质疑的目光,便仓猝躲开了眼神。
恋人节那晚白疏桐的恶作剧他本不会上心,但却因为院长郑国忠的慷慨,他抓住了那次恶作剧的祸首祸首。
邵远光早有防备,她一抽,他便使了些力量悄悄一拽,反倒是把白疏桐的手握得更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