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当天,国木田抱着太宰甩给他的枕头,凛然地窝在沙发上度过了一个早晨。
“啊~我已经都听到了啊。”
就在这时,沙发上的国木田忽得浑身一颤,仿佛感遭到了满满的歹意,他有些艰巨但非常果断地翻开了眼皮。
国木田就躺在沙发上,白日里没有松开的眉宇,至今还是蹙着的,或许是沙发令他睡不平稳的原因,没有镜片相隔的眼底另有些淡淡的暗影。
固然或许会如许,但……
对,不是虎头,仅仅只是三横王。
第二天,辻子一早就醒了。
“垂钓和买酒吗?”太宰走在辻子边上,摸着下巴想了想,“如果夕子蜜斯不嫌弃,我能够陪你全程伴随哦,还能够适本地给你点建议呢。”
“你、你……”国木田一时无语,唯独掐着太宰脖子的双手更用力了。
三人去侦察社的路上,辻子被太宰问到了这几天的路程。本来她想当然地就要说出“摆摊”这词了,但转念一想,还是将“摆摊”改成了“垂钓”。
两人互看一眼,一刹时仿佛有甚么在他们眼中交汇,令两人变得非常默契。
如果是她的话,或许是完整能够信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