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得殿门外,景天正要闯将出来,却被紫萱拦住道:“且瞧瞧内里景象。”因而手指沾些唾沫,捅破窗纸朝内望去。只见内里站着两个老道,一个身穿白袍,须发黑中夹些灰色,想来便是蓬莱掌门商风子道长;另一个童颜白发,鲜明便是清微。
“好!”景天笑道:“那我要了!”
那道人已是六神无主,想了半天赋道:“师父在两仪殿……会晤清微道长……”
紫萱却道:“如果清微道长,定然认得我。恶贼,还不现形!”紫萱扬手便是一道白光,清微顿时换了一副形貌,一身皂袍,须发皆墨,一张青脸上尽是皱纹,好似一粒麻核。景天大喝一声,提剑道:“妖孽!受死罢!”紫萱一把将他扯到身后道:“休得莽撞,我们不是他的敌手。”
重楼道:“你若感觉好用,便留着罢。”
红发人连声嘲笑,不置一词。忽听得景天喊道:“喂,红毛……”
商风子道:“道兄何必一再相逼?当年之事,小道未曾亲历,安知其来龙去脉?”
红发人道:“你能够叫我重楼。”顿了一顿,又道:“你当真一点也记不起了么?”
商风子道:“懦夫此言差矣。蓬莱自贫道以下,自是道行不敷,但是蜀山五位真人均以过百之龄,维天命之貌,道行深厚,已成半仙之体。凡是心念至诚,悟性极高者,还是可修得仙道啊!”
重楼慢慢道:“值!他比这人间任何事物都值钱!”
紫萱道:“这是我本身的事,不劳中间操心。”
重楼摇了点头,俄然被景天拦住道:“这把剑你还要不要?”
紫萱忽道:“你不是清微道长!”
只听那妖道:“既被看破,你等休想活命!”说罢抬手一指,紫萱双掌一错,奋力抵挡,只听轰地一声,身子一晃,几乎倒地。
只听得清微肝火冲冲道:“那年我们师兄弟五人到底做了甚么?”
清微一惊,怒道:“我如何不是?”
那道人“啊”了一声,正不知如何是好间,却被唐雪见一把扯住道:“掌门在那里?我们要去见他!”
重楼吃了一惊道:“你如何晓得?”对紫萱打量半晌,似有所悟道:“本来如此。”
景天劝道:“人家好歹救了我们性命,放肆一下又有何妨?”随后赶快扑到石像前道:“这不就是浅显的石像吗?为何说很值钱呢?”正说话间,方才那道人闯进门来,对商风子陈述了岛上惨状。商风子大吃一惊,赶紧对景天等道:“三位且在殿中少候,贫道去去就来。”(未完待续。)
那道人大惊道:“此话当真?”
那道人惊道:“此话怎讲?”一语未毕,俄然一个年青羽士跌跌撞撞闯进门来道:“祸事了!祸事了!姬常,游烈两位师兄被人杀了,尸首藏在树丛中!”
年青羽士道:“千真万确!!”俄然又有一道童撞将出去道:“祸事!祸事!王师叔和张师叔都被人杀了!”
唐雪见性急,抢着道:“你的师兄弟死了好多个在外头了,还在这儿清闲快!我要见你们掌门人!”
紫萱道:“中间法力深,可知蜀山之事么?”
听到这话,景天面色一变道:“他值钱吗?”
红发人哼了一声道:“小小蓬莱,竟妄称人间瑶池,端的好笑非常!凡人亦想修仙,满是痴妄图!”
那红发人不睬,对妖怪道:“你这杂碎!还不快滚,留在这里何为么?”那妖哼了一声,化作一阵黑雾,垂垂散去。
商风子上前道:“多谢懦夫相救,敢问高姓大名,仙乡那边?”
商风子道:“道兄何必妄动肝火?此非我修道之人所为也。莫非道兄考较小道定力来着?”
景天奇道:“又来了!我记不起甚么啊?上回你也说了莫名其妙的话。”重楼不答,右手一抬,只见一道紫光射向景天。景天“啊啾”一声,避之不及,但被击中后却全无异状,当下傻愣愣地站在那儿,一脸茫然。雪见不知状况,冲上前急道:“你对他做了甚么?”重楼见到雪见面貌愣了一下,随即沉下脸道:“与你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