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
“这是功德,人鬼殊途,现在你家业畅旺,不要再去想这些。”
……
“去吧。”
王生一向呆到傍晚,他追思过往,提起一干战友叔伯,对他屡有照顾,不由眼圈发红。直言那次在朝鲜死里逃生,又梦幻似的立下功绩,荣归故里,是他这辈子最称心的一段光阴。
王生眼皮一张,长久停顿后,才面不改色地说:“暮年归乡,卑职被这邪祟迷过一阵,厥后家母请了天师道的法师来,早就没了干系。”
柴玄沉吟半晌,这两匹贡马的死只要船上的人晓得,再说才是白日的事,那里能传得这么快,莫非此人当真不凡?
船上的长随很不耐烦:“还甚么?”
李阎想了一会儿,眼神才一动。
正厅里站着一名腰挎雁翎刀,戴红缨圆盔,一身湛蓝大氅的男人,桌上是几味野珍海味的礼品。
曹永昌支支吾吾地。
王生直挠头,也不晓得说甚么。
“查大哥。”
李阎看了一眼他手里的斧头,一努嘴:“劈去。”
李阎深思着,关了大门。
王生听了浑身一颤,刚要开口说些甚么,李阎摆手:“不必多说,去吧。你新到山东任职,平空补缺必然获咎同僚,要少说,少做,多看。有这份敬我的情意,拜访一次便可,别再来了。”
状况:折寿,阴蚀,衰弱。
李阎拍了拍他刻薄的肩膀,只看身材,实在很难把面前这个虎背蜂腰的男人,和印象中阿谁小萝卜头一样的肥胖的王生联络起来。
李阎点头道:“我晓得,我来处理,你忙完去后院盯着曹永昌就行,我怕这小子偷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