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去了?”王二郎压了口杯中参茶,皱着眉头问道。
苏慧娘估摸着,这只人参如何也能值七八百两的银子。
“二郎,你不必多言,环儿甚么都晓得!”柳环抬起丰润的手掌捂住了王二郎的嘴巴:“你是娘的亲生孩儿,这母子连心,是谁都断绝不了的。只是你也晓得,我爹爹他这辈子只得我这一个女儿,你既娶了我,就相称于他的半个儿了。他白叟家上了年纪,身子也一日不如一日,今后我们家的买卖但是都要靠二郎你呢!”
“晓得你最忠心!”柳环描着豆蔻地手指抬起丫环地下巴,眼波流转地调戏道:“何必为了那样的人生这么大的气。好孩子,快让我摸摸,到底是哪憋的这口气,让蜜斯我帮你把它弄出来。”
“嘻嘻,小丫头妒忌了?”
“这是咋滴了啊?”田氏嘴巴直哼哼地问道:“娘,您不是去纳福了吗?砸弄成如许返来了呢?”
那柳环看着就不是甚么好相与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