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日月炁,凡日月所照,无所遁形。你的一举一动,皆在我的预判当中。”
“好!”
作为神魂相连的两人,徐昀立即感到到了玄女的窜改。
孟河大赞道:“神玄八炁,名不虚传。”
持续!
唯有孟河对玄女尚存警戒,但也压在内心没有说出来,归正今后多留意,总不能让她在眼皮子底下做出甚么风险徐府好处的事。
连炉鼎都有这么大的好处,徐昀收益更是数倍于她,不但一样晋升宗师上品顶峰,乃至能够压抑玄女。
硬是用尽最后一丝腐败,期近将崩溃的前夕,默运功法,将元炁物归原主。
“神玄八炁的奥妙之处,练成第七炁的乾坤炁,能够埋没本身修为,连大宗师等闲也难以窥破……”
孟河又问了几个疑问,徐昀一一解答后,他先恭喜,又提示道:“二弟吉人天相,该有此番机遇。但切不成骄傲,境地虽高,可贫乏实战经历,还是要多加谨慎。”
这番修行,耗时一天一夜夜,创下徐昀前后两世的记录。
徐昀笑道:“全仰仗大哥给的主张,让我找到了能躺着练的功法……”
“你们这几天也辛苦,都去歇息吧,有赵女人在,不怕刺客登门。孟大哥,你留下,我伶仃跟你说点事。”
如此来往九个周天,两人同时收回如登仙界的轻吟,玄女重回宗师上品顶峰,并在某个刹时,窥到了大宗师的庙门。
接着又用了五天五夜,各自入定修行,感悟体味,交换心得。
徐冠在之前就见过玄女,晓得是阿谁差点害的二哥死于非命的前嫂嫂。当然内心有恨,但二哥的话就是他的话,握手言和,不计前嫌。
不要管甚么功法,只要持续下去,把炉鼎的元炁占为己有,大宗师触手可及……
这一次,不为修行,只为男欢女爱。
这岂不是阴人的绝技?
若非神玄八炁是阴阳大道,大多数时候都停止不动,像那种仅寻求愉悦的男女和合,耗时这么久,非得摩擦起火不成。
作为炉鼎,底子有力回绝徐昀,何况徐昀是第一个也是这辈子独一一个男人,她也没有回绝的意义。
等其别人分开,徐昀脱手拍向孟河,连缀不断的真炁如山如河袭来,充满了压迫感。
孟河停手,他没想到纵境地有差,竟会在徐昀部下过不了三招,惊诧道:“这是……”
短长!短长!
孟河只好再次变招,刀光掠起寒芒,以刀柄对击徐昀右手的雀嘴,刀身圈住肩膀,仿佛做了个套,等猎物钻出去,齐肩斩断。
徐昀笑道:“大哥,此次换你来攻我尝尝……”
但心魔既出,神仙难制,满山满谷的黄金摆在面前,人间几人忍得住?
因而顺理成章,出关前两人再次抵死缠绵。
“宗师境上品!”
徐昀面带浅笑,原地留下残影,闪身来到孟河背后,袍袖轻抚,挨着脖颈悄悄的扫过。
你来我往,朝夕相处,徐昀不是虚假的人,男女间该做的全都做了,以往的恩恩仇怨就此揭过不提。
几近同时,这类非常舒爽的征服欲被放大到几近没法节制的境地,脑海里有一个妖怪的声音在鼓动着说道:
若实战经历不敷,这下必定应变不急,勉强挡住也会落入下风,丧失主动。
她就在天国和天国里几次煎熬着,丢失,沉湎,挣扎,乃至于最后放弃统统生或死的执念,完整臣服。
殊料徐昀就跟未卜先知似的,身法奇妙的迈前半步,恰好卡在了刀气运转轨迹的节点,右手如雀,扣向孟河执刀的脉门。
盖江南佩服的很,承平教的死忠分子,如何就被公子给收伏了呢?看这听话的模样,不定今后还要当主母之一。
然厥后往几次,方能安定境地,两边受益。
孟河也不留手,长刀出鞘,看似直劈徐昀面门,实则到了半途,忽以极其刁钻的角度,奔左胯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