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赎罪之法,也好过让朕担上弑杀亲族的罪名不是?”
刘辩刚一回到勤政殿,便见太后挟着皇后前来。
刘辩摆了摆手到,“朕还无甚功劳,那里用得上去泰山封禅啊?”
所谓的泰山封禅,不过是帝王向着六合祖宗表扬本身的功劳罢了。
此话一出,算是戳中了刘辩的软肋。
刘辩论罢,朝堂之上鸦雀无声。
“泰山封禅?”
现在的荀彧,已经根基上是朝堂之上的定见魁首了。
“臣罪其二,臣擅自蓄养兵马,固然是为了对抗张鲁那逆贼,却也违背了皇家祖制。”
以是向来封禅之事,常常都是天子不急,大臣急的。
朝臣们一见刘焉,自是没有说的,一边倒地要诛灭其族。
刘辩见此,也不迟延,当即便封了刘焉一个闲散的伯爵名号,令其久居京中。
“陛下,现在天下已经大定,以陛下的武功武功,足能够在泰山封禅,告慰先先人皇。”
“母后,本日怎有闲情逸致来此勤政殿啊?”
现在当然也不例外,众臣子固然还在思虑这件事与放过刘焉谋反之间的联络,却还是异口同声地奖饰着刘辩。
现在的刘辩,还不想将部下可用之人捧到高位之上,一旦如此做了,那些根深蒂固的世家们,便有了拉拢和打压的工具。
今后的朝堂之上,便会变成各个世家明争暗斗的疆场。
刘辩论罢,何太后叹了口气道,“天子能够一心为民,但跟着你的臣子毕竟是需求一份功名的。”
“臣罪其一,便是谏言先帝放权给各地州牧,这才导致陛下临朝之际大汉四分五裂。”
很多发起和谏言,群臣都已经默许跟着荀彧所言走了。
满宠闻言一拍脑袋说道,“的确如此,但以陛下的性子,与其封禅耗财,不如用于军务民生的。”
刘辩闻言,微微一愣,他竟没想到,这动静传的如此之快。
“老州牧既有改过之心,又情愿为朝廷收拢权益,朕天然是非常欣喜的。”
贾诩闻言微微一笑,端起其他的文书,不再多言。
何太后瞥了他一眼道,“还不是天子多年不给哀家生个孙儿,叫哀家无事可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