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拾!你莫非……”
“疯了!疯了!你们全都疯了!”
朔州城现在值守的突厥士卒皆是从方才那场焚天之火中幸存下来的残兵败将,他们心中早便对赵枫有了暗影,这是冷不防又见到如恶魔之花般盛放的蓝黄火焰立即被吓得心胆俱裂。
尉迟恭眯起眼睛看了徐参军好一会才开口问道。
徐参军闻言一愣随即不假思考的应对道。
“徐参军……突厥狗残害我大唐百姓之时如何没见你站出来对他们喊天理难容?呵呵……赵枫此举深的我心……不过我还是有些怨他……”
他话音刚落已运足力量将手中竹筒奋力丢向城门,早有筹办的杨华立即将手中火矢射向空中竹筒。
“我怨他如何不早一日行如此道啊!他如何不一把火直接烧到突厥老巢!一把火再烧他数万,十数万,数十万兵士那才喝采!哈哈哈哈!痛快!”
他见状不由得轻咳一声以粉饰心中的难堪。
“传我号令!全军当场安营!我们明天好都雅一看这尸焚如碳升腾若霞的美景!”
尉迟恭大笑出声,随即一挥袖袍大声喊道。
尉迟恭又将鼻孔对着徐参军收回了一声冷哼。
尉迟恭抽了抽鼻子啐出一口浓痰,他紧了紧手中马鞭只感觉本身身上马匹仿佛在颤,他用力勒了勒那匹随本身交战数年的战马,可随即便发明颤的不是马,是他本身。
“我得从速奉告我父亲……不,我要直接奏禀陛下!”
他仰开端来直视城墙上的苏丹贺鲁开口朗声说道。
那徐参军见状不住自语起来,他随即用有些颤抖的手从怀中取出几张泛黄的糙纸抽出笔来。
孟拾解释了好一通,可城上众将看向他的目光仍没有涓滴窜改。
赵枫此时已亲率重兵一字排开立在了朔州城前,他遥眺望向城头,只见城墙上正立着几位熟人。
“莫非突厥兵士就不是人了吗?他赵枫如此……你……你们这么看我做甚么?你们莫非不感觉他这般行动天理难容?”
只听砰的一声,那竹筒被火矢引燃立即在空中刚收回一声爆鸣,接着便见乌黑如墨的油脂尽数被火焰引燃向四周分散出蓝黄相间的幽冥之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