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个青峰口便是北狄常走的一条路。
只要灭了张家,燕郡方才真正算是他的。
徐娥将图纸铺在桌子上,“这青风寨除了为张家杀人越货外,还在做一件极其辛密的事,那就是在燕州和北狄之间私运兵器调换战马。”
毕竟张家手中另有私兵,另有十余万百姓束缚在张家的田庄上。
“人美,歌喉也美,只曲直子和歌词未免落了俗套。”赵煦摇了点头,一副可惜的模样。
而那些没有守军的处所门路崎岖,常常只要零散兵堡巡查之用。
叮咚如流水击石的声响于指尖飘零而出。
这里的确合适埋伏,但也合适仇敌埋伏他的人。
全然不似有事要找赵煦,反倒像是同赵煦私会。
“以是,殿下只需偷偷伏兵在此处,待买卖时一网打尽便可。”徐娥脸上再现娇媚的笑容。
自燕关有一条长城沿山蜿蜒,直至燕郡,为历代朝代修建。
他正筹划着等王府亲军的盔甲兵器到位便剿除这股恶贼。
但数百里的长城城墙不成能每一段都设有兵士,不然百万兵力也不敷放开。
品着茶,赵煦一面听着琴声,一面赏识美人,暗道本来这就是贵爵将相的欢愉。
毕竟,大颂也是需求战马的,商贾能从北狄买来战马天然是功德。
赵煦只是点头,“还是说说你找本王所谓何事吧,说了,本王让你见地下真正的好词曲。”
赵煦端着茶水轻饮,没有一丝拘束之态,大胆盯着徐娥的一举一动。
徐娥白纱长裙披身,一举一动间媚态百生。
“哦?还请徐女人指教?”赵煦起家走到徐娥身后。
徐娥的清倌人不过是遮人耳目的身份罢了。
一个在燕郡西面的上谷郡,都有守军扼守。
现在燕郡张家就像一坨屎一样横在他面前,让他很不舒畅。
何现在朝为止,无人能入美人法眼,成为入幕之宾。
燕郡富商和豪族后辈趋之若鹜,乃至另有人从其他郡过来,就是为了瞻望芳容,听琴一曲,争做裙下客。
“传闻不知多少风骚才子豪掷令媛,就是为了能坐在这里听女人一曲,只是不成得,本王能得女人盛邀,幸运幸运,女人请。”赵煦抬手表示面前琴案。
“这风寨大要上是股山匪,实在是张家虎伥。”徐娥这时走到床边,从铺子底下拿出一份舆图。
徐娥惊诧,随即正色道:“殿下真是心急。”
此人不是别人,恰是徐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