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是担忧王爷才病的,”丫环给齐王妃拢了拢大氅,“王妃该放宽了心本身好好将养着,不然等您去了不但照顾不了王爷您还抱病了。”
“王妃,该喝药了。”丫环把前一天在堆栈熬好的药惹了热递给齐王妃,又拿了几块蜜饯出来。
齐王妃用手帕擦了擦眼睛,这才用手磨砂着严戎铎的脸,狠下心道:“王爷,你别难过,她本是情愿跟来的,只是这一冬那边也冷,妾身去看的时候也躺在床上起不来了。”(未完待续。)
两人相携着进了屋,齐王妃这才红着眼道:“数月不见,王爷如何病成如许了,早知如此,妾身当时就该跟着王爷过来,或许王爷就不会如许了。”
齐王妃点了点头,问:“甚么时候才到啊。”
严戎铎听了只得皱着眉头接过玉壶道人的药,“这药喝的本王舌根发麻,哎。”要不是为了在皇上面前建功立业,严戎铎真的都想立即归去了,只不过现在归去就如同打了败仗的将军,只要过没有功。
京都的天固然冷,但是花草树木都已垂垂地发了新芽,齐王妃的马车出了城,看到城外更是一片郁郁葱葱。
丫环又摇了点头,“这个说不准,那边不是干旱吗?那里有我们这里好啊。”丫环搓了搓手,对未知的处所也充满了架空,要不是王妃要去,她恐怕一辈子也不会去那边。
齐王妃听了一笑,仍旧掀着帘子,“你说,北边的气候和缓了吗?”
“王爷,外边这么冷,我们出来吧。”齐王妃替严戎铎拢了拢毛裘,搀着严戎铎出来了。
齐王妃听了皱了皱眉,如何还要坐一天的马车啊,就道:“你去叮咛一下,待会儿有驿站了好好弥补一下,明天早晨连夜赶路,本妃实在受不住这颠簸了。”
严戎铎在那边已经一日不似一日了,他面色固然好了,但是内里却垮了,现在他最大的爱好就是披着丰富的毛裘坐在窗户中间望着,病成如许,当然最盼望家人。
丫环赶快道:“奴婢已经问了,按这速率明天早晨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