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真甚么假,这大皇兄一去,担当皇位的必定非三皇兄莫属,到时候三皇兄定会立严中为太子的,这话我若说给严萧,他岂不更恨他的父亲,倘或他们父子干系不好,严萧的处境不是更加难吗?”严戎铮仿佛有他的事理。
陆邪摆了摆手,“倒还没有,太闲了,有背景的人看不上,没背景的够不着,你的意义是留给严萧公子?”
严萧一怵,不敢不听忙站起来擦了眼泪,眼巴巴地盼着严戎铮能替他扳回一城,“王叔。”
这些话落在严萧耳中一阵眩晕,之前他只听得内里那些人闲言碎语,可现在他竟然从他王叔口入耳到这些,更加印证那些人的猜想,还来不及想更多,又听到内里道:“严萧胸无点墨,我本想给他个闲职,跟宦海的人先混个脸熟,再趁机学字认字,到时候也好争夺,可他竟不明白我的苦心。”
“真相?甚么真相?”严戎铮莫名其妙地看了陆邪一眼,“那些都是你我从别处听来的风声,做不得真。”
陆邪一向似笑非笑地看着严萧,又觉不幸又觉可悲,四肢发财脑筋简朴,母子两目光都甚是短浅,“你如此下去可就真的没甚么用了。”
严萧哪敢说不,只能硬着头皮领受,严戎铮面带不悦隧道:“才说了看你是否沉得住气你便这个模样,罢了,我懒得管你,你走吧。”说着便让管家带了他出去。
严萧欣然地瘫坐在椅子上,是啊,连偏袒他的严戎铮都晓得皋牢严中,看来他在岷王府的职位真的是人尽皆知,他苦笑着摇了点头,捶打着本身,堂堂嫡宗子竟然混到如许的境地。
管家惶恐地揖了揖,“不敢,我不是这个意义,我是说公子孤负了王爷的一片种植之心,连我都听得明白王爷的意义是让你临时委曲一下,可公子您竟然没听出来。”
严萧便耐烦站在内里,只听得内里陆正道:“戎铮,你刚才为何不跟严萧公子说出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