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戎铎一整宿的没有睡好,他正值盛年,身边又有这么一个斑斓敬爱的女子,但是他竟然不举了,他一向对外说伤着大腿根了,纸是包不住火的......
甘霖这才悄悄地依偎在严戎铎的怀里摇了点头,用手扶着额闭眼缓了缓,“王爷,我的头好晕。”
严戎铎摇了点头,换了一个有些牵强的笑容,“本王没事,看把你吓的。”
甘霖传闻严戎铮没事,内心的大石头也就放下了,到严戎铎房里照顾的殷勤劲儿也就减退了,她乃至有些讨厌去他的房间。
严戎铎目送着陆邪出去,陆邪说的时候他没当回事,现在沉着一想还真是疑点重重,他和严戎铮还没有敌对到要顿时置对方于死地的境地!
陆邪带着笑不慌不忙地赔着不是,“王爷息怒,既然我要见你,天然有非见不成的来由,听听再决定也不迟?”
“别的,戎铮还没傻到用这类卑鄙的手腕来杀王爷您吧,还找那么不成靠的刺客,”陆邪也不管严戎铮听不听,归正他要把他想说的说完,然后这才叫了内里的侍从,指着侍从手里的礼品,“公事就说这么多,别的陆邪也特地来看望一下王爷,但愿王爷早日病愈。”
“撤了吧,”严戎铎打量了陆邪一眼,让人把炊事十足撤了下去,这才冷脸道:“有话就说。”
甘霖躺在床上望着窗外洁白的月光发楞,她这一辈子仿佛就是老天爷的一个打趣,父母早亡,姐弟分离,好轻易碰到一个敬爱的人,也来个阴差阳错,她现在进了齐王府,也不晓得还出不出得去?
中午,陆邪就登门齐王府了,严戎铎听禀说陆邪求见,他想都没想就拒见了。
陆邪见严戎铎不说话,略显难堪地咳了咳,道:“疑点,戎铮说他王府的统统兵器尖端都有玄铁,而刺客手里的兵器没有。”
“王爷没事吧。”甘霖眼泪汪汪地看着严戎铎,内心的各种情感纷涌而至。
“戋戋一万两。”严戎铎那里会在乎这点钱,对他来讲令媛难买一笑,甘霖这幅娇羞的模样在他眼里已成了扑灭贰心火的火苗,内心有熊熊烈火燃烧,那股热浪在体内横冲直撞,的确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