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香进了屋,干脆就把内里的衣裳给脱了,只着了一件肚兜,她跷着二郎腿端着茶抿了一口,茶盏上立马印了一个口脂印,“你们谁先来啊。”
牡丹轻笑了一声,道:“男人嘛,来这类处所不就图个舒畅吗?来的次数多了,没有新花腔男人也就烦了。”
“没甚么不美意义的,”玉香还觉得她的这一行动对桃春来讲的确就是雪中送炭,“你我姐妹一场,我好着也不能看你落魄不是。”(未完待续。)
几个没拉着客人的女人妒忌地朝着那群男人吐了口口水,骂道:“臭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玉香别的不敢夸口,服侍男人的事她但是敢拍着胸脯包管啊,实在她本不必为了桃春花这么大的心机,但是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啊,这里跟牡丹包管了,回身回屋就打扮起来。
那男人见了奇怪的跟甚么似的,手就不循分地搭上了玉香的肩膀,玉香奸刁地看了男人一眼,把他的手扒开。
最开端的阿谁男人已经都没法忍耐了,赶快从怀里掏了近一两银子来,上前一把抱住玉香,将脸埋在玉香的头发里胡乱地嗅了几下,“我先来,我已经忍不住啦。”
众女人妒忌的眼神便能够证明统统,玉香对劲地一笑,扭着腰身出了茶馆的大门,她倒不像别的女人像卖菜一样呼喊拉客,她只是往那墙根儿那么一站,把衣服领子往开拉了些,暴露白花花的脖子。
玉香见有人上前,抿唇一笑,竟然有些害臊地低下了头。
几个男人鬼使神差地跟在玉香身后往茶馆去了。
牡丹站起来伸了伸懒腰,把玉香送出门,笑道:“让桃春到你屋里服侍吧,我的睡会儿了。”
“你倒是聪明。”牡丹又看了玉香一眼。
不一会儿,一个男人就和玉香搭上了眼,玉香也不上前,只是看着阿谁男人笑,那男民气痒难耐,迟疑着就凑了上去。
那男人看着更是心痒难耐了,谨慎地搭着话,“畴前如何没见过你,新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