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老爷听了,不由地怒从心来,对陆父道:“陆老爷我恭敬你的为人,却不想你教出来的儿子这般,你可管管,我们两家早已商定,杨老爷连聘礼都收了,岂能忏悔。”
陆邪听了无所谓地笑了笑,道:“按理说我不该摆个款,可本日我却就要如此,不知梅老爷又如何啊?何况我说这话只是跟我母舅说,与梅老爷没有干系。”
陆邪冷哼一声,“梅老爷尽管让人到内里去看看,说我以官欺人也好,说我没法无天也罢。”内里早已被他调了一队侍卫守着,只要他不欢畅,整他个贩子还是不在话下的。
“琰儿不能嫁给梅家。”陆邪走到桌旁,斟了满满一杯酒一饮而尽,对梅老爷道:“这杯酒权当对梅家赔罪,本日也就当是浅显的会友吧。”
陆邪的话才说完,陆母带着杨琰也来了,听了陆邪这话,陆母无不对劲地对杨琰道:“你看看,你表哥爱你不爱?”
“梅老爷,不瞒你说,若明天你强要替梅公子定了这门亲,我怕他无福消受。”陆邪态度也变得生硬起来,只要杨琰的内心有他,他完整不必在乎其别人。
陆父被梅老爷这么一说也当真脸上挂不住,喝道:“陆邪,不得无礼。”
“罢了。”杨老爷淡淡地看了陆邪一眼,不由分辩地请了梅老爷往席上去了。
“这,”杨老爷倒不知如何对付了,才踌躇着,就听陆邪的声音传来,“我看这事倒不急。”
梅老爷又不是没见过风波的人,这点小事倒还不感觉如何,“陆大人虽说在朝为官,但在这里,也只得算个长辈,长辈在这里说话,岂有你一个长辈插嘴的份啊。”
陆邪见杨琰对她避而不见,上千一步拉着她道:“我来了你不欢畅?倒要藏起来。”
“见过表哥,”杨琰听了只得驻脚,然后冷冷地勾着唇,“表哥是不是特地来恭贺我的?”
杨琰见人都散了,也不好一向站在这儿,只得回身回屋去,陆母这才小声对陆正道:“你来的还算及时,再迟一点,恐怕你就要抱憾毕生了。”
杨老爷一脸不悦地坐在椅子上,见陆邪笑嘻嘻地出去,不晓得是甚么意义,内心更加来气,道:“你又来干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