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大病初愈，如果有事，请您明日再……”
安好的小镇渔城，在夜色下显得文雅安然，扑朔的渔火一闪一闪装点着海岸，路边三两行人安步浪荡，悠然地畅谈，批评着小城中可贵的趣事。
听到这话，李善人一阵沉默，或许在为老友的处境忧心，毕竟他有所惭愧。
“遗言？他已经是个幽灵……你不是说他灵智全无，如何会有遗言呢？”
“你见到了我老友的幽灵，他如何样了？”
登上楼梯，卧间才有暗淡的亮光传来，床前遮挡着那块红色的纱布，模糊能见到一横卧的人影。
从堆栈传出的热烈与打趣，流转于巷间，伴跟着灯光的暗淡，垂垂消逝在风中。
“我与三大帮派的人一同进入沉船，在二层毁灭掉妖风。并且在船舱底部，见到了贩子的幽灵。”
但很快，这沉寂便被程辉接下来的话打断。
而这番欣喜，也不是没有结果。始终阴沉沉的李善人，终究舒出一口气，收回感慨。
大门猛地押开，从门缝中暴露一只眸子，盯着内里的拍门人，扣问的声音降落沙哑，让民气中一紧。
不过漏出去的夜风很快消逝，飘起来的卷帘复兴落下。
李善人话语中暴露一丝倦意，直接送客道。
就在见到李善人的一顷刻，房间卷起狠恶的冷风，窗边竟然结起了冰霜。
“是的，他不能说话。但最后我望着他的双眼，明白了他想奉告我的话。对于当年的那场灾害，他谅解您了，也但愿完成救赎，他愿这统统都能以他魂灭为闭幕。”
“不过他在毁灭前，留下了一些遗言。”
“咚咚”
李善人较着被程辉的话惊到了，不过很快，他便认识到对方前后不一，缝隙百出。
而那双炽热的双眼，瞳孔一点点扩大，随后猛地缩小，锋芒毕露。
“他满身结冰，处在一个酷寒的小舱内，四周充满着阴气，仿佛已经灵智全无，只能做最原始的行动。”
又是一阵无声，远比之前的沉默要来的久，程辉乃至觉得对方不肯再开口，帘布中却传来沙哑的笑声。
他也没有扣问的意义，直接踏步入内，向着二楼走去。
“哦？是甚么……”
“谁啊？”
“他已经完整化作幽灵，只会停止无认识的进犯，是以我终究礼服了他，免得他持续风险人间。”
待看到蓝衣的剑侠客，大门缓缓翻开，空出一人的间隔。
“妖，妖风。你们竟然杀掉了他？真是了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