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刘前辈说送他走是为了他好,徒弟要真的为了他好,要把送走呢?
不过他当时没往内心去。
“大师兄,我比来练剑还是没有甚么大的进益,徒弟如果考校我……”
那题目就来了,他为甚么会有这么一样奇特的本领呢?
“迟误不了。”大师兄问他:“这两天身上如何?我听姜师弟说你又有些着凉了?”
大师兄浅笑着点头。
“你不消担忧这个,我不是说了吗?徒弟看重的是弟子的操行,资质还在他其次。你传闻过谁因为资质不佳被逐出师门的?”
当时刘前辈这么说,徒弟也没有一口回绝,多数是为了刘前辈的面子,徒弟应当不会想要送走小师弟。
他没想到小师弟会担忧这个。
倘若他真不是这块质料,徒弟感觉他朽木不成雕,决计送走他如何办?
第二天起来事情倒很多,徒弟一早写了对子,让他们贴在门上。不但有对子,另有写在红纸上的福字,连正堂门前的桩子上也贴了,大红对子和福字都写的格外矗立精力,映着一地冰雪,给清冷僻冷的回流山凭添了很多过年的喜气。
叔叔对他很少,没缺过他衣食,但是他也没那么心细,想不起来小孩子除了吃饱穿暖,还需求旁的东西。
“不是甚么金贵东西,你能够用来压书。等气候和缓我再下山时,给你带些玩意儿返来,就是不晓得你喜好甚么。”
想来是没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