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之前……睡觉就是睡觉,莫非还能睡出花儿来?但是现在不一样了。
晓冬从速站起家:“宁师兄,如何这时候过来了?”
既然往上追索的路绝了,那就只好往别处去找。
都说练功不能怕苦,甚么夏练三九冬练三伏?嗯,好象有哪儿不对,归正就是风霜雨霜何所惧,惧了必定没出息。师兄他们下大雪刮大风都不当回事,到了晓冬这里,竟然只是下细雨就不练功了,说出来都难为情。
要说之前莫辰也晓得小师弟睡觉不大诚恳,但是之前他没有这么当真的盯着小师弟睡觉。
人是睡在这儿,谁晓得魂儿跑哪儿去了?说不定这么会儿的工夫已经漫山遍野撒欢去了。
雨下了一夜,到天明时仍旧淅淅沥沥的的没有愣住。晓冬想出去练剑,被大师兄看了一眼,很没出息的怂了,改成在屋里打坐。
不不,这是个馊主张。这个年纪的半大孩子那里是能在屋里关得住的?小师弟已经算是非常非常诚恳的那一类了。真关屋里不叫他出去,恐怕会适得其反,人出不去,心一早晨往外跑十回八回的不嫌多。
晓冬嘴里承诺,但是……师兄是师兄,他可做不到把宁师兄和自家师兄一样对待啊。
哪怕这么眼睁睁看着他,莫辰都不能放心。
“哈哈,本来你在看闲书。放心吧,我不跟你师兄告状。这雨天没事做,看看闲书找找乐子如何了?跟你说,我平时闲着也喜好翻这些书,有的固然净是荒唐言,有的倒是有有实据的,不算瞎扯。你要喜好看这个,我那边如许的书倒是有很多,能够借你看。”
宁钰眼力好,一眼就瞧见他在翻甚么了,再一看晓冬有点儿不安闲的表示,宁钰顿时曲解了。
这是一本野谈杂记,内里记得净是一些奇特见闻。固然说这内里一定能找出与晓冬相象的事例,但是翻一翻也没坏处,权当打发时候了。
重新盖好被子,大抵能诚恳个把时候,过后还是要乱动。
“云师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