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戒尺是竹板做的,也不晓得是甚么时候做的,又打过多少人,竹板磨得非常光滑。
大师兄公然看了他一眼,幸亏并没有把戒尺拿起来的意义,只说:“持续。”
没错,就是戒尺。
莫辰笑着看了他一眼。
晓冬不美意义的凑过来:“师兄你看的这是甚么?”
晓冬想起之前听到那些读书的孩子被戒尺打得哭喊连天的景象,忍不住打了个颤抖。本来背得挺流利,这一走神,就打了磕绊。
说不出来,大师兄可不会让他轻松过关。
莫辰说得慎重其事,晓冬赶紧点头:“我记着了,必然会谨慎的。”
莫辰点头说:“这两块不算好,怕是派不上大用处。”看晓冬一脸猎奇的模样,莫辰又多解释一句:“如果旁的东西,就送你当个玩意儿了。这天外殒石中另有奥妙,有的于修行无益,有的却有坏处。多年前有一名剑修前辈,就因为用殒铁铸剑,厥后在修行中间魔频生,最后发疯而死。你今后若见着如许的东西,必然要多加谨慎,别一不谨慎反受其害。”
莫辰把石头又拿了归去:“是这是天外殒石。”
“这是……这是甚么啊?”
一早晨晓冬偷看了大师兄好几次,大师兄拿着两块黑黝黝的石块摩挲衡量了一会儿,仿佛在比较它们的大小轻重。
“背吧。”
看他这模样,莫辰不由也有些悔怨,对小师弟是不是太峻厉了?他把戒尺拿出来也不是为了打他,不过是想让他有个警省,别太懒惰了。都说严师出高徒,师父走时把山上事件交托给他,他也盼着师弟,师妹们能学有所成,有一技在身,将来出去才不至于吃别人的亏。毕竟……现在世道越来越不承平,魔道行动几次,几个月里莫辰传闻了很多坏动静,七八成都与魔道有关。小师弟心太实,又贫乏经历磨练,现在放纵宠嬖,只怕反倒是害了他。
晓冬伸手去接,石头一动手只感觉两手一沉,那块石头看着也就比他的拳头大一点儿,竟然重的出奇,晓冬幸而是伸出两手去接的,如果一只手,必定拿不住。
师父走的那么仓猝,为甚么还给大师兄留下这么个东西啊!
晓冬之前就见过这个东西,固然说他没进过书院也没端庄念过书,但是他见过那些教书的夫子用这个东西狠狠打那些小孩子的手心以示惩戒。大师兄前些日子就把戒尺拿出来给晓冬看了,还对他说,这戒尺是师父所赐,让他用来管束上面的师弟师妹的。如果有谁大胆冒犯门规,又或是懒惰偷懒,就得尝尝这戒尺的短长。
小师弟性子实在灵巧风趣,这会儿一心当这两块殒石是祸害,恐怕他遭了殃一样,急的汗都要下来了。烛光映得他鼻尖上的汗珠亮晶晶的,一双眼睛黑如点漆,正焦心的看着他。
晓冬吓了一跳,从速回过神,清清嗓子,从剑诀上篇开端背。
晓冬一时候对远行的师父充满了怨念。
莫辰把此中一块递给他,问:“你看呢?”
这孩子,心眼儿也太实在。他也不想想,就算他背不出来,莫辰能下得了手打他吗?
小师弟比客岁长高了些,脸儿还是肉嘟嘟的。莫辰逗了他一会儿,笑着说:“这两块当然没有题目,要真有不当,我如何能将它们带返来呢?等师父此次返来,你也该有一把本身的佩剑了,到时候这两块殒铁就能派得上用处。”
“啊,这就是天外殒石。”晓冬睁大了眼,细心打量这块石头。
“把剑诀背一遍,再说说你明天练剑的心得吧。”
黑黑的,又那么沉,还那么凉,更要紧的是,它比普通石头重太多了,没有十倍,也有个七倍八倍吧?
他严峻的看着大师兄,恐怕犯一个错儿就得挨一下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