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想撤除他。他是师父最钟爱的弟子,获得了指导与关爱最多,师父有甚么好东西也都会先想着他。
撇开刚才的事不说,晓冬对胡真人的奇特表示还是难以放心。
修道这条路太难走,各个门派功法分歧,但是无一例外,没有哪一种功法是没风险轻易练的。练功时倘若出点不测,乃至只是稍稍一用心,或是有甚么外力滋扰,都会出岔子,轻的是内息窒滞,重则伤身,乃至走火入魔送了性命都有能够。以是大师打坐时都要寻一间静室,如果碰到要紧关头,那就要闭关,就是要解除外物滋扰。
“她也是胡真人的门徒吗?”
大师兄说的这么斩钉截铁的,晓冬不免思疑起来。
为甚么胡真人对师兄写的阿谁字也不予置评?莫非师兄写的阿谁字也不好?
黄师姐也拿出了她的礼品,她送的是一串手链。一翻开盒盖就能闻到一股模糊的香气,上头的每颗珠子上都雕着分歧的斑纹。
他拜师也有一年多了,不象一开端的时候那样,对修道之事一无所知。
雪莲子?那东西他只传闻过罢了。回流山的日子一贯贫寒,甚么仙芝、雪莲之类的奇宝灵药山上都没有。
可本身的命数,只怕称不上一个好字。
“不是。”
他的声音不高,神情也不见愠怒,但是那股不怒自威的气势让晓冬一下子就怂了,摆动手说:“没事,没事。”
说是给测字卜卦的,如何也没卜出个成果来他倒走了呢?
晓冬眼睛微微睁大。
他更担忧的是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