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要不是北府城,那他是来到了那里?
晓冬有点儿含混的点了点头。
晓冬不是对师父没有信心,在他眼中师父修为高深,又豁达安闲,他还没遇见过比师父短长很多的人物呢。
“有甚么活儿我无能吗?”
更何况这里又没人,更与贰内心急待刺探的事情看不出甚么联络。
仿佛有谁奉告他,这里没有伤害,不会有人能够伤他。而不象前次在葬剑谷,到处都是危急,乃至最后石门的阵法他还差点受伤。
晓冬摇了点头。
莫辰正站在门口,也瞥见了他的行动。
既感觉这里一片死寂让人难受,又感觉……很放心。
门路一向向上延长,好象永久都走不到头。
乃至不是在北府城里。
他听到了一声清楚的呼喊。
他这里北府城里,还是在别的处所?
他看了一眼神采青白的翟文晖,内心只盼着师父能早些返来。
药渣他都倒进一只罐子里,转头还得靠这个辨出是甚么毒。
这不是骗大师兄,而是他真的甚么也没梦见。没人,没出事,连声音和亮光都没有。
“梦到甚么了?”
晓冬想问又不敢现在吵扰大师兄。
这里一片阴暗,一片死寂,空旷的惊人。
他之前常听师父说,内里风波险恶,但是现在才明白险恶二字的意义。
既然难辨方向,那就按常言说的,人最好是往高处走。
那浅灰的药末洒在伤口上,很快变了色彩。
晓冬恍忽间又听到师兄唤了他一声,他有些踌躇的停下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