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17号才想起来,有一个一开端就该问的题目,到现在还没有问:“达伊思蜜斯,你来见我们,到底有甚么事?”
可就算是杀死达伊思又有甚么用?回不来了就是回不来了。
不过比及详细化今后,要答上来就很轻易了,比如摧毁这个都会的启事,就是因为……
“事情需求罢了。我想要跟你们说说话,体味你们的设法。”达伊思答复得很天然,天然得就像是用饭喝水一样。
“当然。”17号答复得一样很干脆,“让人不舒畅的东西,就用力量毁灭掉――多说一句,这是从你们身上学来的办事体例。必必要说,这类办事的体例让人很爽,起码这十几年来,我的表情一向都很好,就算偶尔不好也会很快好起来。”
很较着,这是一个圈套,一个让达伊思不管如何答复,都会违背本身品德观的题目。
说到这里,达伊思看了一眼远处的18号,乐平也跟着看了畴昔。18号微微一笑,既不答话,也不否定。
达伊思:“……”
“……哦,或者另有一点事情应当体味一下。”冷静无言之际,达伊思俄然又问道:“我很想晓得,你们究竟都对那些东西看不扎眼呢――好吧,让我们详细一点,在这个都会里,你看到了甚么让你感觉不扎眼的事,乃至于你用这么大的力量,摧毁了它呢?”
“你是指……”17号的神情有些古怪――这是乐平的感受,不过详细是那里古怪,他却感受不出来了,或者说,描述不上来。
达伊思惟了想,点点头,“我想我会承诺你们,然后……约莫是永久在太空中飘零吧――好吧,我现在有些悔怨方才回绝你们了,实在方才就应当吧你们骗上飞船,分开地球的。”
“但是我地球上的朋友和亲人已经被你们杀了很多了,地球也被你们粉碎得不像模样了。”达伊思说到这里,语气仍然安静,不过通过气感,乐平却晓得,这恐怕只是表象。这个大姐姐内心,一样有一些淡淡的哀伤,“既然事已至此,不如就用这个地球作为锁住你们的樊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