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色的轻纱完整挡不住身上的风景,乃至因为模糊绰绰更加诱人,崂山老怪舔了舔枯燥的嘴唇,又忍不住揉捏了几把,才摆摆手“去吧去吧,等下就喂饱你。”
三里开外才是崂山老怪弟子们的寓所,不管白日还是黑夜只如果从关着的门前颠末,都会听到内里奇特的哭泣或者娇喘声。
服侍崂山老怪的女人们都是能够修炼的苗子,从小就被当作炉鼎养着,身娇体软易推倒,各种招式是从小就学起,多年对峙下来,个个柔媚入骨,非常放的开。
这日子过得,当真比当代天子还舒畅。
中间的另一个饱满女子不干了,低喘着撒娇“那我呢?我呢?”
比来几年有了些许窜改,末日到临后,弟子们发明有异能的女人采补结果会比浅显女人好,同时也更耐用,根基几年以内不会死,详细能活几年临时还不清楚,因为它们虏上山的第一个异能者现在还没有死,此时正光溜溜的躺在某位师兄身下承欢。
固然修士难以有孕,也架不住崂山老怪勤勤奋恳日以继夜,活了三千岁,子子孙孙又子子孙孙不晓得多少代多少人,归正最的小儿子十个月,不知多少代子孙还活着的三四百岁比比皆是,宗亲干系乱的很,到现在加起来还是有五六百人摆布,构成了一个不小的村庄,崂山老怪对后代并不看重,能修炼的培养起来,不能修炼的就自生自灭。
为了保存下去,不被丢弃丢给名下弟子,过更加猪狗不如千人。骑万人。压,采补至死的日子,她们丢弃庄严忍着恶感,各显神通的服侍着。
木楼右边角上的泅水池两旁开满了鲜艳的玫瑰花,一声声或急或缓的娇喘入耳,一张夸大的红色雕花大床漂泊在泳池中间,几具白花花的精神正在上面近身斗争,战况非常狠恶。
为了显现本身宝刀未老,崂山老怪每次都要连御十女,三天三夜不带停歇,他的名字已经没人记得起,因为长年隐居崂山深处,脾气脾气又古怪,世人都称他为崂山老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