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一担搁,楼下已经有三只丧尸冲了过来,躲是躲不过了,江鱼儿拖着的大砍刀,眼神一狠,对着最前面的一只初阶丧尸就是一刀。菜刀还是不敷锋利,砍出来一下子拉不出来,前面的两只闻到久违的新奇血肉味,像吃了镇静剂般张牙舞爪的扑过来,黄中带黑的嘴巴喷出浓厚的恶臭,因为镇静,涎水长长的流出,恶臭buff加成,江鱼儿有些悔怨本身没带口罩。
因为又放了两次血,三个月内不宜策分别开,怕出不测再受伤,叫天不该叫地不灵。
花了半个钟头把生锈的菜刀重新磨好,从老式碗柜上拆下一根长梁,削好做成刀把,然后用烂布条把手掌和刀把死死缠稳,谨防等下刀把脱手砍到本身就悲剧了。
江鱼儿把那只砍中的丧尸连刀一起拖过来,重重的甩在两只丧尸身上,被赛过在地的两只丧尸挣扎着想起来,江鱼儿勾唇笑了笑,用力一把把刀拔出来,带上手套,取出瑞士军刀缓慢的开颅,看能不能运气好找到晶核。
冷水泡便利面,味道天然也不咋的,面吃起来是硬的,当然,比起昨夜的黑饼完整不再一层次,冯管甚么水,凡是放入酸菜搅拌搅拌,总不会太差,江鱼儿恐怕掉了一点碎面,谨慎翼翼的趴着吃完面条和汤,打了个清脆的饱嗝,看着黏在盆两边零散酸菜渣,内心策画早晨加点水泡黑饼估计味道会好很多,遂收回舔洁净的设法。
而这么一点食品,撑死只能保持一个月,为了接下来的两个月,未雨绸缪绝对越早越好。
楼梯传来脚步声,有丧尸寻着味道追上来了,公然行动不慢呢,再看看不远处煽动鼻子往巷子内里挤过来的丧尸们,嘶……快跑快跑。
两只丧尸眨眼就到了江鱼儿面前,大张着嘴,都想向心脏咬去。
筹办结束,江鱼儿深吸一口气,缓慢的翻开门拖着不伦不类的便宜砍刀往楼上窜去,劈面住民楼里盯着树叶发楞的丧尸浑身一震:是食品的味道。
之前糊口在这里的应当是个完竣的家庭吧,客堂里结满蛛网的百口福是多么幸运,一场灾害,无数人死的不清不白,幸运真的是一个很悠远的词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