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止一次!是整整一夜啊!

封择明显不这么想,他只咬了咬唇,倒是曲解了男人话里的意义,只觉得他的话外之意倒是若非药性,想来两人并不会有多余的胶葛,别说在这张床上抵死缠绵了,只怕连触碰都是豪侈。

封择愣愣地看着薄纱的帐顶发楞,他昨夜实在是有些断片,只模糊记得他把男人压在了身下,又是亲又是舔的,唔……但是亲了舔了以后呢?

“嗯。”门内传来嘶哑慵懒的男声,惹得一群小丫头再次微微红了脸。

封择听到男人的问话与看他眼中的犹疑,不由心头一凉。

封择靠在古越的肩头微微闲逛轻喘,他眼角泛着撩人的红晕,跟从着男人的行动偶尔溢出一两道茫然的告饶之声,古越做的狠了,只掰过他的下颚,对准他微张的唇印下连续串的深吻。

因而封择不由俄然妒忌起了人与人之间的分歧。

毕竟,这类好不轻易得来的机遇,古越只恨不得将怀中青年永久都压在身下,狠狠地占有他,进入他,拥抱他,胶葛至死也再不与之分开!

闭了闭眼,封择张张嘴,“既然如此,那我不欠你的了。”

“乖,再一次就好。”说罢,古越只埋头再次苦干起来。

他终究想通了那奇特的一点。

薄纱掩映的帐内两道人影紧密交叉,绣着鸾凤和鸣的锦被之上,模糊传出些让人脸红心跳的轻吟声。

小厮后背一凉,恭敬地垂下头去,再不敢朝床榻边上看一眼。

封择被他看的俄然一眼心虚,毕竟……论起下药这点,倒是他先下药在前……

封择看着男人还是凌厉自傲的眉眼,俄然就笑了一下,清澈的眉眼中尽是视死如归的安静与通透,“……既然如此,那么将军大人,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睁眼是可骇的鲜红,丫环浑浑噩噩地抬手摸过面前,掌心的触目惊心让她大声尖叫出来。

榻边莎帐内,模糊只见五官凌厉却显饕足的大将军正裸着半身靠在引枕上,小麦色的臂间侧卧着发丝狼藉的青年,青年被紧紧抱在被子中,仿佛已经昏睡了畴昔。

“醒了?”男人弯下腰,冷厉的端倪中有几分犹疑,“昨晚的事……你还记很多少?”

“不,你还欠我一个将军夫人。”古越点头。

热水来的很快,将军府上的小厮们敏捷地将浴桶搬进屋内,摆好屏风,宫里跟来的陪嫁丫头也跟了出来,候在一旁筹办随时听取仆人调派。

“将军,奴婢奉侍您沐浴。”面庞娇俏的丫环迈着莲步上前,挑起帘帐,伸手便要将盖在青年身上的锦被翻开。

但古越却并不感觉过分遗憾。

精美的绸缎锦被,干爽温馨的身材,喜烛闲逛了一夜早已燃尽,详确的案边摆放了一枝披发着冷香的红梅,幽幽地香气飘零在屋内,让民气生镇静。

纤白柔滑的皓腕被一只大手俄然钳住,丫环轻呼一声,正要羞怯地抬眼看向大手的仆人,腕间便是一阵剧痛,下一秒,还不待屋内其别人反应过来,柔滑的小丫环便被一道巨力甩到了桌边,桌上的糕点茶具被撞得噼里啪啦摔下来,皆数砸到丫环身上。

正想着,门边传来一阵开合的声音,一道沉稳有力的脚步声在屋内响起,封择眨眨眼,侧过甚去便看到了站在床边的古越。

“把她带到暗室。”古越眼睛微眯,声音沉着沉稳,“我要晓得她背后的人是谁。”

他又被阿谁男人吃干抹净了。

他用力回想了一会儿,几个标准大开的姿式在脑海中闪过,封择仿若感到五雷轰顶,只动了动锦被下的身材,某个不成言说又利用的过分的处所便用最实在的感受奉告他――

不过……总还是感觉那里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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