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照从小耳濡目染,李格非自不必说,母亲王氏也是宰相孙女,再加上来往的女子都是官家夫人和闺秀,对于朝廷局势天然有几分观点:“我非鄙弃宦官,然这等大事的建议者,毫不能是内侍省,而是如章相公那般素有声望的将相!”
“哈哈,幸亏有凌义士发觉,此次我们皇城司又要立大功了!”
章惇曾经召李格非为检验,李格非拒不就任,因此被贬官外放,对于行事霸道的章惇天然是悔恨的,但又不得不承认:“章子厚虽恣作威福,矜伐己功,确也是承天一柱,判定江山,早见端王品性不佳,可他已开罪贬官,徒叹何如?”
“现在章相公被贬,那贾详俄然举实证,欲行从龙,就有蹊跷,又无韩相公、曾相公、蔡相公援助,也不见赵中丞、吴龙图互助,我虽不通战事,却也感觉此事怕是难成,更是担忧奸人作怪,早谋不轨啊!”
李清照嘴角微勾,有点想笑,恰好底子笑不出来,低声道:“起码这位是没有歹意的,不然我们百口已经入狱了……”
李清照暗叹一口气,却不放弃但愿,持续问道:“父亲,此事是宫内宦官所起?”
经此一役,皇城司的停业终究拓展出汴京,能够名正言顺地去往各州县,抓捕能够暗藏的敌民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