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 韦玄贞有些遗憾:“昔日我们与李元芳在扶风县时,另有一段交集,我那女儿心高气傲,本是成心与卫国公府结为姻亲,可惜未成。”
韦王妃低声道:“不敷一月。”
韦玄贞此时却已经顾不上女儿,想着目前朝堂的局势,家属接下来的前程,俄然又问道:“皇后另有多久就要生了?”
韦承庆实在挺巴望,却又点头道:“去不得,贤人重立内卫,除了对外交战,也是压抑我等关内大族,我韦氏在内卫毫无根底,即便领了阁领一职,又有几分实权?”
韦承庆和韦玄贞叔侄对坐,前者头发白了大半,背部也佝偻起来,脸上皱纹深切,短短一年似衰老了十载,现在却带着喜意:“动静散出去了吗?”
韦玄贞心头发寒,喃喃低语,俄然又认识到不对劲,扬起眉头问道:“既然七大王也入宫了,你身为王妃,理应入宫尽孝,为何反倒回了母家?”
房内无人,韦承庆说话就没了顾忌:“那妖妇总算是得了报应,连贤人都要禁她,可谓众叛亲离,恶有恶报!”
不对,这就底子不是囚禁,而是贤人以高超的手腕停歇了这场风波,从命妇的同一口径,到武后重获自在,只要武氏子死了,其他统统规复普通!
韦王妃不在乎隧道:“是的吧,她是一名灵慧的小娘子,只是在面貌上还减色我几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