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我见过两面,心计满腹,奸怀深切,极擅假装,麾下各县县令多为其汲引,结合本地望族,常州一地早为其所制……”
“褚弘度,常州刺史,字无量,杭州盐官褚氏子,少励志好学,以词学称,弱冠以制科登第,释褐蒲州司法参军,显庆二年,得秘书少监上官仪赏识,拜监察御史,麟德元年,又有中书侍郎李安期保举,迁中书舍人……”
他将要开漕司,定各路转运使,如果能有对天下刺史了然于胸的武后帮助,对于清理处所官吏,安定中心皇权,必定大有裨益。
“陛下如果坐视,恐怕狄怀英这一番心血要付之于流水,江南之地也会重回混乱。”
还觉得能忍住呢,本来你的人道压抑得也分歧格啊!
正在游移,武后俄然道:“陛下此来何事?”
武后微微点头,又摇了点头:“此处仅仅是江淮各州刺史,你别看数量浩繁,是因为另有他们任命的县令,我没法全数记着,只能记下大抵。”
李弘走了上前去,看着那木牌上的笔迹,面庞慎重起来:“这是天下各州刺史?”
武后不觉得意,回想道:“太宗为了管理天下,就是这般用木牌悬于屏风之上,经常影象,常常招刺史入京,才气做到了然于胸,若刺史有力管理一州,可及时撤换,不让庸碌之辈身居高位,苛虐百姓。”
当时衡量利弊,他的父亲还是感觉与其权力被臣子所得,还不如放权给本身的皇后,哪怕后者一样的野心勃勃,难以完整把握,也比起那些心胸叵测的臣子要好。
比拟起直接汇报,书面所写天然更轻易接管,武后品了几口茶,默诵了三遍经文,调剂到最好状况,拿起细观。
武后悠然道:“此法是太宗所用,也是我当年奉侍太宗时,所见所学。”
……
他说完后,再行一礼:“孩儿辞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