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后,内里的牢门开启,亮光终究照了出去,但脚步声却停下,只能看到一道影子斜斜的印了出去,嘲弄的声声响起:“师兄,这里的滋味如何?”
杨再威决然道:“我没有投奔李元芳,我要弄清楚一件旧事的本相,那培养了现在的我!我不弄明白,一辈子都是稀里胡涂,此事谁都别想拦我,师父都不可!”
……
杨再威起家来到牢门边,冷静蓄势。
阿史那环暴露狰狞之色:“杨再威,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杨再威气急反笑:“这么说,我念及同门之宜,反倒是错了?”
杨再威眉头一动,眼中闪现出古怪,俄然道:“你既然对唯识劲有如此执念,为甚么只与我胶葛呢,你或许不晓得吧,李元芳也会唯识劲!”
阿史那环眸子转了转:“师兄,你把唯识劲的秘传和秘药配方给我,我发脱部下,为你查明本相如何?”
阿史那环气愤之下还是保持警戒,站得很远,冷冷的道:“那老物偏疼,只传我百胜劲,却传你唯识劲,现在你却要与我公允较量?凭甚么!”
李彦眉头微扬:“鸿胪寺此次办事效力挺高,你阿谁给弓嗣业送信的师弟返来了吗?”
阿史那环沉下脸:“我连一门劲法都练不会,还谈何复国大计?师兄,你或许不晓得,我于中原各地都有人手,毫不是那新罗婢子可比,你我买卖,我定让你如愿以偿!”
阿史那环道:“那就劳你在此处歇息五日,我也不好安排人手给你送饭,想必以师兄的神威,也能撑得住,到时候我再提着李元芳的人头,来与你把酒言欢,一探天下最难的劲法之妙,如何?”
阿史那环怔住,神情变得生硬:“胡言乱语,他如何会的?”
阿史那环不屑隧道:“她是何出身?新罗小国,学不成普通,岂能与我突厥王族相提并论?”
法明本来不敢吭声,此时却不由惊奇地看畴昔,打量着来者。
李彦道:“本来是崔寺丞,你我在朝会时倒有几面之缘,此行辛苦了。”
亮光消逝,牢内重新堕入一片乌黑当中。
杨再威闭目端坐,身后是法明。
法明终究敢说话了,问出了刚才一向存在于心中的迷惑:“杨施主,你的师弟明显是突厥人的名字,为甚么长得一副汉人面貌,还穿戴官袍啊?”
杨再威沉声道:“阿史那环,我如果叛变了师门,还会被你偷袭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