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玄桃的带路,李政很快便来到了赵家,身为都城的五豪富商之一,赵家的宅子相称豪阔。
李政上前悄悄叩门。
老爷?公子?匪窝?
“父亲和公子的事,我们再做筹算。”
李政嘴角一勾:“还无能吗,当然是借粮喽!”
那刚才浑身是血的少年,又是何人?是何身份?
“但若你再敢说半句大言,就别怪本宫不客气了。”
“赵家父子前不久下江南去走了一趟买卖。”
李政心中一刹时生出很多疑问。
玄桃:...
“呵呵,不知者不罪,又何来冲犯之说?”
“糟苦衷?”李政顿时来了兴趣,问道:“说来听听。”
熊管事内心即使有万般不肯,也只能服从主子的话,号令部下各自起家,灰溜溜跟着去了。
“蜜斯!”
听到李政一口一个本宫,又递上了金牌,贰心中思疑,但却不敢怠慢,支吾着回应一句:“你且等着,我拿金牌与我家蜜斯辩白一番。”
“白借必定是不可。”李政悠悠说道:“可本宫如果能替她平事儿呢?”
那他方才的“仗义之举”,岂不成了助纣为虐?
“刺探到甚么成果了?赵家有没有粮食?”
“那玉牌,也能证明你身份?”
不消半晌,门里顿时响起了一阵短促的脚步声。
“刚才不知太子身份,多有冲犯,还请太子殿下恕罪!”
那浑身是血的小子,身份也差未几呼之欲出了,八成是跟山匪一窝的。
老诚恳实把四周商户,摊贩的丧失全都补偿了。
李政安闲平静,从腰间取出一枚金牌来,递给熊管事。
这白衣女子一呈现,被打倒在地的下人们当即爬了起来,一副毕恭毕敬的模样。
半晌以后,门开了一道缝,开门的不是别人,恰是不久前才跟李政起过抵触的熊管事。
山匪?
“甚么?太...太子!”
“不如请林先生把他抓归去,酷刑拷问!”
熊管事恶狠狠瞪了李政一眼,对白衣女子说道:“这小子技艺了得,依我看,必然是那小子的朋友!”
“本宫是大周太子李政,本日微服出行,找赵家主事人有事相谈。”
“赵家离这儿并不算远。”暗处的玄桃回应道。
“没错!”
“休要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