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过来点。”
“如果借不来也不要紧。南阳都没钱,我们更没钱,就算朝廷催促,那也是没有体例的事情,已经极力而为了大人。”
“叫你办点事都办不好!”
程温劈脸盖脸就是一顿大嘴巴,边打边骂:“谁让他们烧粮的?烧完粮危陶能不管我要?我拿甚么给他粮?”
程温不能接管一个不受节制的襄阳,拿掉他手里的权力,那比杀了他还难受。
或者,去找南阳郡讨要也是个可行的体例,固然迟国公交代了不准动南阳,但是没说不能借粮啊。
郡丞开端时被打得蒙圈,听到程温的骂声,才晓得题目出在了那里。
程温猛地一拍桌子,没想到这些仆人竟然烧了危陶的粮仓,的确是天亡我也!
想到这里,危陶又大喊道:“不要救火了!不要救火!让它烧!”
事到现在,不管是仆人那面呈现的题目,还是郡丞本身没有安排好的启事,总之危陶的粮草已经被烧,站在襄阳郡不到二丈高的城墙上,都能看到熊熊的火光冲天。
程温压根没瞧起那些被秦朗临时委以重担的小吏,感觉他们底子没有资格跟本身平起平坐,以是对于南阳提出来的前提一概不予认同。
郡丞捧着肿得像猪头的一张脸说道:“危陶来要粮要钱,大人无妨先承诺他,然后鄙人去南阳乞贷借粮。”
“借来以后,让危陶写一张借券,把这借券给南阳,就算我们还了。今后能不能要返来,那是南阳跟危陶之间的事情了。”
程温皱眉思考:“南阳当然不肯,他们如何会平白无端乞贷给我们?”
郡丞小步上前。
他本来就怕危陶从襄阳郡乞贷借粮,如果这些扮成“劫匪”的仆人袭营,击杀将领士卒,那危陶一怒之下,岂能不追杀上去?一来二去,就把他们引去了南阳的地界。
郡丞揉了揉眼睛,又上前几步。
程温一脚踢在郡丞的身上:“现在从速滚,别站在这让我心烦。”
程温在后半夜就得知了城外的动静,“强盗”夜袭危陶的虎帐,烧掉了粮仓。
但他没想到这些仆人竟然烧了粮草,这下危陶就更有来由找本身来借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