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奇特的氛围当中,一身战甲的尉迟胜天从远处走到法坛面前,他看着面前被血雾所覆盖的兄长尉迟战天,看着对方人皮之下有着诸多虫豸爬动,仿佛虫卵普通的场景,即使是他都感受有些不适。
其他的道人也纷繁出剑,不一会儿,这些驻城卫在他们的法剑之下便纷繁倒地,几无一合之敌。
得救的几名沙头帮帮众看到面前那道夭矫如龙的身影,不由收回了冲动与崇拜的嘶吼。
“不,你们错了。”一松道长望着底下的泰安城,目光果断隧道:“别忘了在这内城当中,另有很多对尉迟世家的统治感到不满的人,我们这些人,不过是此中的一部分罢了。”
在内城的城墙之上,有几名道人顶风而立,俯瞰着不远处的尉迟世家的校场。
一松道长侧目,只见面前那些倒下的驻城卫又不知在何时重新站立了起来,他们的神采变得木然,行动也非常生硬,身上的伤口可见骨肉,哪怕是受了致命的伤口,在这一刻也仿佛全然不受影响。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