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前后坐到椅子上,椅子桌子皆刷着暗红色的油。村主对那衙前兵道:“去拿两壶茶来。”
长脸男人回:“看个热烈。”
老德媳妇瞪着眼睛瞅瞅老德,将老德胳膊用力一放道:“竟是事呢!”
长脸小嘴男人回:“我是看热烈的,我叫甚么,请恕不能相告。”
村主想了半晌,说:“五个字的诗或七个字的诗,咱俩皆做一首,看谁做的好,让大师来评判。如何?”
衙前兵应道:“是的村主。”
村主跟在衙前兵身后走出村衙,衙役衙前兵瞥见皆挺身说道:“村主!”村主哼了一声,来到衙门前。
老德媳妇瞅眼老德,不肯听他的。道:“本身去放。”
老德看着媳妇,道:“我膝盖伤着呢,不好伸腿?”
此时那衙前兵正与村主说话,见两人在南侧配房前跑去,不知他二人在干什?村主觉得他二人还要拿桌椅,便未多想,问衙前兵道:“你不是说桌椅笔墨纸砚皆已拿好了吗,他二人怎又去了?”
老德媳妇推了老德一下,道:“比个诗连门生都不管了。”
“几十首?”老德听了,担忧此人比本身学问高。
二人想不透,村主道:“随他拿吧。”话毕村主问:“我偷偷去与老德比诗?”
村主感觉五言诗应当好作,他道:“好,咱比五言绝句。”
猴子与小马去抬椅子,老德谓媳妇道:“将桌子放它。”
这时老德媳妇对老德说:“老德,你先在这,我去把车拽家去。”
那衙前兵回:“村主在衙门院中。”那村主仍在院中其所住门前跪着,这衙前兵不好将此事说出。
村主问:“你只看热烈?”
老德见了,道:“终究出来了。”
老德倒未活力,他抓过茶壶拿过茶杯便倒,笑说:“我尝尝村主这茶。”
老德朝村主伸手,道:“他看热烈村主就莫要问了,咱俩这就比诗。”
老德抿了一口,道:“这茶算是中品茶,不错。”
村主回:“比方说,以蓝天,屋子,一棵树,你我二人皆以此中一种来作一首诗。明白不?”
衙前兵道:“莫非他二人嫌椅子不敷?”
老德道:“你先归去,待我与村主比了诗的。”
老德虽有些学问,但却未与人比过诗,对于比诗可谓是‘大女人上轿――头一回’。
二人出了斗室,顺着一趟配房往茅房跑去。
老德媳妇心中不肯的给老德放了桌子,无好脸的返来扶老德胳膊。
老德问:“甚么叫皆以一种东西作一首诗?”
村主回了一句:“是的,绊倒了。”话毕村主摸了摸鼻子,问:“何时比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