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并肩走着,有说有笑,外人底子看不出来是干吗的。
“还是此五人,比赛期间聚众狎妓,影响卑劣,涉及社外。经过吴府二爷吴存续吴员外反应,本社主祭、指正、社司核定,确切无误。按照社规罚薪三月,禁赛五场,思戒堂悔过一个月!”
二狗俄然喊道:“这不公允!四场比赛连战连捷,最大的功绩是陆应青,凭甚么罚的比我们还重!这不公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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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陆应青去思戒堂的是韩元洲,这位老兄刚才拿了陆应青二两银子,抵得上他两个月的月钱,此时态度要好很多。
“陆兄弟,你也不必过分担忧,这思戒堂除了不能出去,吃得比平常差些外,实际也没啥。一人一间不消干活,也不消练习,倒比平常要轻松多了。”
“但念在你等五人,一个月来四战四捷,连克归义、修德、安宁三社,为我兰陵社争得光彩。主祭大人将你等改成罚薪减半,禁赛三场,此中王朝绪、杜伟、李越、张有弟思戒堂悔过十五日,陆应青思戒堂悔过三旬日,不得有误!”
推开门出来后,只见小屋内堆满的柴草,可活动的地区非常狭小,不过后墙上头开着一处窗户,开的比较高不能看到内里景象,但恰好能让太阳照出去,这让陆应青非常对劲。
两人穿堂过院,来到一处烧毁的校场,场边有几间低矮的小屋,屋前还站着几位看管。
陆应青脱手用柴草在太阳底下搭了一个简易的床铺,躺上去今后,闭目养神,脑海里开端策画万字商社的事情。不一会在懒洋洋的阳光晖映下,竟然睡着了。
“兰陵社待选乙字队,队员陆应青、王朝绪、李越、张有弟,此四人比赛期间无端夜不归宿,遵循社规禁赛一场,思戒堂悔过五日!待选杜伟乃有家室之人,按例可在外过夜,免于此罚!”
二狗看着陆应青,委曲的眼泪的都要掉下来了,说道:“明显是我们吵着要去万春院的,可你却被罚的最重,要在思戒堂悔过一个月・・”
陆应青道:“看起来韩兄是深有体味啊。”
二狗还在大声嚷嚷:“不公允!不公允!凭甚么陆应青要罚的比我们还重!”
癞头站出来讲道:“弟子杜伟,甘心一同领受此罚!”
孙自明恍若未闻,对着堂外大声道:“韩元洲,将这几人带下去,别离把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