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主事闻言看了眼陆应青,今上帝要接待的就是陆应青,天然要把终究挑选权留陆应青。
“几位待选兄弟也是球技了得,来来来,秦某敬大师一杯,感激诸位把这么出色的比赛放到我们醴泉鞠室来踢。”秦芳孔一饮而尽,亮了杯底,又斟满一杯,感慨道:“不瞒诸位的说,次赛售票的不是没有过,但那能坐上一半就相称不错了。向来没有过像明天如许,里里外外坐着的站着的,挤得满满铛铛,光是门票便卖了近二十两银子,若不是园地太小好多人实在进不来,翻个两番是完整不成题目。”
“这些女人都是教坊中的?那这走来走去的,怎地接客?”
癞头说的更直接,道:“既是出来卖得,又不呼喊,谁又能晓得?”
秦主事穿戴一袭青衫,手持描金折扇,没了在鞠室时那副奸商的模样,倒显得风采翩翩,闻言说道:“那是天然,不过这些只能算是歪妓。还驰名妓待字闺中,若无领导等闲也是不出来见人的,那则又是一番风味。”
“未曾来过。”陆应青穿超出来这么久,还是第一次逛红灯区。
小二躬身回道:“刚来一名姑苏的姐儿,弹的一手好琵琶,昆曲唱的也是极好的,不过是个清倌人,怕几位公子不纵情。”
陆应青在秦主事热忱接待下来到清河街,此时已是方才入夜,整条街上人来人往热烈不凡。两侧酒楼纷繁挂起用彩纸糊住的灯笼,一家比一家大,一家比一家外型新奇,相互争奇斗艳,比后代霓虹龙不遑多让。
秦主事哈哈笑道:“这些人虽是歪妓,但中间的弯弯道道也是很多的,就如平常女子般在街上走来走去,客人看中便可带走,才显得妙不成言。如果开口呼喊岂不是自贱身份,失了情味么。”
另有很多妙龄女子提着灯笼走来走去,让陆应青非常猎奇,问道:“秦主事,为何这多女人在街上漫无目标的漫步?”
秦主事一摇折扇,萧洒道:“陆兄弟看上哪位,固然挑,账算在哥哥头上。”
秦主事笑道:“陆兄弟未曾来过这里?”